分卷(20)(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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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革低下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低声嘟囔了一句:我觉得挺香的。
  说完他又重新抬起头,就这么半搂半强迫的将他带进了找手机的包厢,随手在墙上摁了一下,五颜六色的灯光瞬间将里面填满。
  你是想找赵殉吧,一声不吭的找过来就是为了向我借手机打电话,可真不像是你能干出来的事。
  他将刘承安推到沙发上,自己拧开了一瓶酒,半躺在另一边对着瓶口喝了起来。
  说说吧,怎么突然上这么大的火。
  说来他们两人其实并不熟悉。
  也就是在和赵殉分开的那五年里打过几次照面,楚意倒是和高革有过短暂的交集,但那时还是个少年的刘承安还够不到与他们交谈的资格。
  除了那几次,也就是前面两次因为赵殉在这里见的那两面。
  此刻听高革用这样熟稔的语气,好像他们真的很熟悉一样。
  反正你现在也联系不上他,有什么事不如和我说说。
  高革大敞着腿,毫不在意的袒露自己紧实的腰腹。
  刘承安看也没看,只瞥了眼高革手里的酒,淡声道:你知道赵殉去哪里了吗。
  赵殉是个生活极其规律的人。
  几乎不会有超过十点还不回家的现象。
  不知道。
  高革耸了耸肩,回答的又快又自然。
  那我跟你说个屁。
  刘承安站起来就要走,却被人勾住小腿重新绊了回去。
  他拧着眉,带着一点戾气的扫向笑得慵懒散漫的人。
  怎么跟只小狼狗似得。
  刘承安就当没听见他说的话,脸上迅速恢复了平静,他整了整衣领,重新坐得端正又优雅。
  这个时候就和赵殉有些像了。
  高革笑起来,支起手臂搭在刘承安的肩上,凑到他耳边说:来,有什么烦心事跟哥哥说说,赵殉不就一会儿不见吗,劳你动那么大的火。
  刘承安躲了一下没躲开,索性他也就由着对方去了。
  他知道,他今天有些不对劲,长年维持的温和与沉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急躁与失态。
  虽然不想承认,刘轻的那些话他还是听进去了,哪怕欺骗自己对她没有怀过期待,但他也是个人,曾经也是个孩子。
  再加上刘轻突然出现病危的情况,又在他的心里重重的加上一块石头。
  他真的不希望刘轻死,即使没那么爱她,可也希望她活着,就像一个念想。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怀抱着怎样压抑的心情,在回到家里看到那栋空荡的宅子又联系不上赵殉的时候,积压的郁火终于爆发。
  并不是他真的听了刘轻的话要做一个所谓的选择,这在他看来根本就是个笑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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