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龌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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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说出了真心话。
  他并没有任何资格来质问她,手腕被他握得生疼,又挣不开,玉伶也开始烦了起来。
  就像她在那家咖啡厅烦他自作多情的帮忙,也烦他那些无知又狂妄的言语和要求。
  陈一瑾则被玉伶的绝话气到七窍生烟。
  床边放着玉伶换下来的校服裙和她的衬裤, 她现在只穿了文胸和那个佣人为她准备的陈一瑾的旧衬衫,下面还什么都没来得及穿。
  玉伶看着陈一瑾随手把她的衬裤拿起来,甩开她的手腕转而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迎着他的视线,听他说道:“你们做什么龌龊事还要脱到这样一干二净?”
  说罢还把那条底裤递到玉伶眼前,生怕她看不见。
  玉伶都快被他的言行气笑了。
  只是陈一瑾的手劲是真的大,她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被他捏碎了,疼得她笑不出来只能直皱眉。
  玉伶回话时,当然还是那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语气:“你不都知道了,问来作甚?”
  “既知道问来没用,那岂不是和你无甚干系?”
  说完心情大好的玉伶突然有些后悔。
  她认为此时陈一瑾看她的眼神和谢沛有些像,都是那种慑人的可怖目光。
  就在玉伶担心他会不会打骂她的时候,阴沉的陈一瑾却只看了玉伶几秒钟,倏忽间松开了她的下颌,转身就走出了房门。
  玉伶还以为他要摔门而出,但陈一瑾也只是随手带上了房间的门。
  他的手上还拿着她的那条白色底裤。
  她在心里叹了一句,大家门户的少爷当真还是有足够教养的。
  只是她的那条衬裤不知道还能不能要回来了。
  ……
  而陈一瑾在走出客房的门之后,才发现头脑发热的自己把玉伶的衬裤也一并拿了出来。
  脸在发烫,就连耳廓都在毫无理由地发烧。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现在仍然在气恼还是别的什么心情。
  更何况他到底在气什么?
  他自己都说不明白。
  这一整个晚上都燥郁至极,谁来招惹他大抵都会被他没个好气地呛声回去。
  只是这次他却被玉伶怼言到无话可说。
  陈一瑾看着自己手中的一小片白色布料,在楼廊阴影下的他鬼使神差地放到鼻尖嗅闻了一下。
  他形容不出来是什么味道,淡雅到似是某种花的香气,但绕在鼻尖又似是有着勾人的奶香。
  混在一起,蓦然间让他的心剧烈跳动了起来。
  陈一瑾放下玉伶的衬裤,又回头看了一眼客房的房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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