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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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灵绪正要否认,突然皱眉低低的闷哼了一声,他眼前有些晕眩,只能摆手道:我想躺一会儿。
  庄鹤轩起身,帮他把软枕放下,手指落在他紧锁的眉心,轻轻揉按,看着严灵绪颤抖着的有些湿润的眼睫,他眸中的情绪却是与手上的动作不符的凶戾。
  礼物,那么漂亮的东西,严灵绪是要送给谁?听形容分明不像邵铭麒,难道他真的心有所属了?
  庄鹤轩下颌动了动,咬紧了后槽牙。
  他才刚长大,怎么就不能等等他?
  郡王掌事躲在屏风后,心惊胆战的感受着屋里几乎是在角逐的两股天乾信引,他刚才差点以为屋里这两位祖宗打起来了,做了半天心里建设,才敢露头道:大大大大夫来了
  庄鹤轩收回手,冷声道:请进来!
  掌事:您说的是请吧是请吧?我怎么觉得您说的是滚呢?
  他不敢多说,擦着冷汗叫人进去。
  老大夫手软脚软,被两股子纠缠不清的天乾信引压的爬不起来,他一看严灵绪的情形,心里便大约有数了,把脉后暗道果然如此。
  大夫擦了擦额上冷汗,有气无力道:郡王,这位公子并非生病,而是天乾的易感期到了,这种情况,可能是无意间遇到了契合度极高的地坤信引,亦或是
  长途奔波,心情焦虑,信引持续躁动,引起的假性易感期。
  但他还没说完后面的话,那民间传闻脾气极好的瑞郡王已然沉了脸色,活像是要吃人。
  怎么治?庄鹤轩一字一顿,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啊这也不是病,若是这位公子有心上
  没、有!庄鹤轩寒声道:死了!
  大夫:
  那那就给他服用这抑情丸便是。大夫赶紧掏出个小瓶子递给庄鹤轩。
  庄鹤轩垂眸,打开塞子闻了闻,没闻出个所以然,又不放心严灵绪吃这莫名其妙的东西,只得吩咐道:你在西厢房候着,他服药后明日无事,你便领赏。
  大夫:???
  就一个抑情丸,能吃出什么毛病来?一看你就是个没经历过易感期的毛头小子。
  大夫不敢怒也不敢言,只得扶着凳子往外挪。
  等等!庄鹤轩叫住他,我哥为什么会晕过去?
  这不是晕过去了老大夫耐着性子解释,这位公子怕是头一回,这头一回有头晕昏睡的情况在所难免,昏睡这片刻功夫是在积蓄体力,后面这个可能连着几天
  庄鹤轩:行了,知道了。
  等那大夫走了,庄鹤轩转身坐到床边。
  他盯着严灵绪睡得并不安稳的侧颜,目光一寸寸描摹着这人深邃俊美的五官,像是一只饿了许久的兽,在观察着自己的猎物。
  看着看着,又生出几许委屈。
  他俯身,在严灵绪耳畔甜声道:哥
  严灵绪皱眉,呼吸乱了片刻,眼睫颤了颤却没醒过来,只含糊应道: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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