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4 / 5)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犹豫了几秒,她说:我还听说顾长浥是个变态。
  姜颂眼睛瞪大了,啊?
  跟我一块打牌的陈蓓蓓她妈之前问我了,苗红云有些忿忿的,问我你是不是喜欢男人,要是喜欢男人干嘛还缺德巴拉地见她家姑娘。我当时就跟她撕破脸了,她们家男孩子才喜欢男人!
  姜颂眨眨眼,没说话。
  我说姜颂跟我儿子一起长大的,喜不喜欢男人我心里没点数儿?苗红云想起来就生气,然后她就说顾长浥就喜欢男人,她另一套牌友都知道顾长浥其实是偷偷软禁你,把你当成女人的!
  这种话从老太太嘴里说出来不容易。
  她说完就拿手在眼前赶了赶,反正什么污糟话都叫她们说尽了!
  你把公司给他,跟他住一起,又老受伤。你先不说外人,你教教我该怎么想?苗红云说完这一通,重重叹了一口气。
  姜颂想了一会儿,小姨,长浥小时候是我养着的,过去我看他就跟看我自己的孩子一样。现在他长大了,那我们就是很好的朋友,互相尊重,没有你想的那些事儿。
  至于互相帮助之类的,顾长浥说了是正常的,他也努力消化了。
  苗红云将信将疑,你是好孩子,你没歪门邪道我信,但是顾长浥能一样吗?他那个谁沾谁倒霉的名声是白得的吗?
  姜颂的眉头皱起来,谁说他谁沾谁倒霉了?
  你甭管谁说的了,老太太摆摆手,要说之前那个从水泥里挖出来的黄什么是个偶然,那春晓集团那个女老总的事儿,不会又是偶然了吧。
  孙春晓?姜颂转头看邢策,她能出什么事儿?
  邢策摇头,我也没,没听说。
  那个女的不是挺不是东西的吗?苗红云抬出些豁出去了的架势,我有个牌友的二姑爷的亲哥哥之前是开厂的,这女的富起来之前就喜欢脱个精光上别人那儿讹,就讹到过那个男的。
  妈,说,说重点。邢策听得有点糊涂了,这女的出,什么事儿了。
  苗红云掴了他一下,正要说呢!他前几天收到一封信,意思是这个女的邀请他约会怎么着的。这个男的没去,但是那个约定日期的第二天早上,有人在高速上发现那个女的被光着绑在一辆大货车的正脸上,应该是硬吹了半宿,气儿都只剩下半口了。
  她自作孽不可活,跟长浥有什么关系?姜颂不动声色地问。
  谁也不能说跟他有关系。苗红云看他的反应,稍稍松了一口气,但是这俩人都是跟他们那个新联合体有关系的吧?那个女的没死也差不多疯了,听说从车上解下来的时候还在嘟囔什么山水鸟叫什么的。
  姜颂低头扒拉了一口饭,她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有人回来寻仇再正常不过。黄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此一时彼一时罢了。不见得有什么必然联系。
  话虽然这么说,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现在的小学生都懂。顾长浥和这么一群人混在一起,难道就能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吗?苗红云问他。
  黄钟死了,顾长浥也没拿他东西,害他图什么?姜颂依旧朝苗红云温和地笑着,长浥远比他们家大业大,犯不着跟他们计较这些蝇头小利。
  苗红云看着是信了,我不那么在意他是好人坏人,我在意他会不会是个变态,会不会欺负你。
  不会。姜颂跟她反复打了保票,苗红云才放他回家。
  邢策在路上也很挠头,老太太都跟,跟哪儿听的啊?我都不知道孙春晓那事儿。
  不一定真的假的呢,可能就是谣传。姜颂懒懒散散地靠在座椅上,似乎并不放在心上。
  邢策把他送到家门口。
  姜颂拧开家门,立刻喊了一声:顾长浥?
  家里没人。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