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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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姜颂不肯让顾长浥掺和,什么事也不肯跟他说,这崽子就一点不知道心疼人?人病了面都不带露一个。
  合着前面那些年姜颂都是白宠白养白操心呗?
  他没说顾长浥很轻地停顿了一下,他没说我可怕吗?
  在山林中的那一夜,他逼着杨广源走进捕兽夹的那一幕,电影一般在眼前回放。
  他一直想不起来姜颂是什么表情,也或许是因为他一直没有看姜颂。
  邢策可替姜颂冤枉死了,他说你可怕?我告诉你吧顾,顾长浥,在我眼里你就是一白眼儿狼!全世界人都能觉,觉得你可怕,但是姜颂会吗?你摸摸你自,自己良心,他会吗!
  顾长浥垂着头,罕见地露出一丝茫然,我不知道。
  邢策看了他一会儿,最后一言不发地推门进病房了。
  姜颂侧卧在病床上,手上的留置针接着输液管,泛出不健康的青白色。
  顾长浥走到床边,把他那只输液的手托在掌心里,微微地握住。
  还没,没醒过?邢策问顾长浥。
  他摇了摇头,又伸手探了探姜颂的额头。
  邢策睨着顾长浥,心里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这个小崽子,但是身高又不占优势。
  他半天磕磕巴巴地问:饭吃,吃了吗?这都快早上了,你去吃,吃点东西,我在这守着。
  邢叔,他一直这么容易生病吗?顾长浥没接他的话。
  邢策盼着姜颂赶紧醒,不然顾长浥这跟个夺命榔头一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怕是非要从他这凿出点什么来。
  但是姜颂这些年,稍微有点什么波折,第一件叮嘱他的就是不能让顾长浥知道。
  他不敢随便说。
  敷衍太多次了,邢策一时半会儿没想上来要怎么搪塞顾长浥。
  他正有些挠头,床上的人出了一点动静。
  姜颂手指蜷了蜷,抓住白蓝条的床单,低不可闻地哼了两声。
  顾长浥立刻躬下身,扶住了他的后背。
  姜颂原本就近乎苍白的脸色又褪了一层血色,几乎有些透明。
  他下意识咬着的嘴唇反倒泛出鲜艳的红,显得他的形容更加病态。
  别咬。顾长浥皱着眉,把自己的手压在他嘴唇上,轻轻捏他的下颌,不咬了,怎么不舒服?
  姜颂声音很低地说了一句什么。
  顾长浥凑得很近才勉强听清几个字,别告诉谁?
  姜颂没说完,牙关又阖上了,喉咙里压着低低的□□声,疼
  怎么回事儿?邢策在一边,也是热锅上的蚂蚁,退烧了还,还疼?医生怎么说的?
  顾长浥顾不上回答他,轻轻捋着姜颂的背,都是梦,不疼了,已经不疼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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