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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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不用着色,那眼睛就已经泛出鹰目的金黄。
  他咬着烟喟叹一声,手向下摸。
  刚摸到腰带扣他就停了下来,把那张画着眼睛的宣纸丢进了碎纸机。
  碎纸机是半透明的,那只眼睛破碎了之后,隔着亚克力板将他望着。
  碎纸条的一凹一凸之间,那眼睛仿佛活了过来,灼灼有神。
  姜颂皱了一下眉,感觉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愈演愈烈。
  他站起来试图转移一下注意力,膝盖一软直接跪到了地上。
  他没有防备,那一下撞得很结实,在地毯上也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下楼的声音。
  敲门的声音。
  姜颂的意识稍微有一点不连贯。
  他努力清了清嗓子,什么事?
  开门。隔着厚重的锤纹玻璃门,顾长浥的声音更低沉了。
  只是两个字,却把姜颂的呼吸打散了。
  他的心越跳越快,仿佛要从嘴里吐了出来。
  他竭力压抑着愈发急促的呼吸,心里暗暗骂起赫一岚来:这到底给他吃的什么鬼东西?吐了还是不行吗?
  我现在不方便开门。姜颂的嗓子有些哑。
  有什么不方便?走到门前面,把锁打开就行了。顾长浥的声音冷冷的,却不能给姜颂降温。
  你先睡吧,有什么事儿明天早上再说。姜颂平稳着气息,把头靠在了冰凉的石头书立上。
  外面安静了下来。
  姜颂松了口气,家里的门钥匙都在这个书房里,顾长浥不可能把门拧开。
  顾长浥走了,那种滚开水一样的滋味稍微落下去一些。
  姜颂仰在椅子上,随着潮汐般的燥热挺了挺腰,缓解细密的煎熬。
  书房里是最简单的吸顶灯,像一轮圆润的昏黄月亮,在视野尽头渐渐弥散成一只金黄的瞳孔。
  唔姜颂咬了咬牙,把后面的颤声咽了下去。
  这些年他没多余的精力去触碰感情,所谓需求都是用最草率敷衍的方式解决的。
  刚出事的一两年他没什么设防的意识,中过一次类似的药。
  当时他也是浑身发热,用手解决了两次消停了一些。
  去医院倒也不至于,邢策把他扔到宾馆里,喂了两粒舒眠乐。
  昏睡了一整夜,第二天他就跟没事儿人似的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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