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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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德真的需要自己来解释吗?早在准备东西的时候恢复了精神的五条悟理直气壮地瞪着自己的男朋友,打耳洞的工具。
  其实我想说
  不要其实,五条悟打断他,我要你来,还不够明显吗?
  如果悟只是更喜欢耳坠的话,诺德不置可否地回答,无视了他的话继续那句其实,用耳夹就可以。
  但是我想要这个。他直接又粗暴地反驳。
  与其说是在考虑他的建议,不如说是在怀疑他的动机,诺德看着他,如果认真去看那里混杂的情绪,那么,琥珀色的眼睛里确实没有半点信任度。
  可恶。
  他在心里闷闷地烦燥起来。
  然后诺德捡起他那套礼貌又生疏的态度: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悟,我只是觉得,在自己的身上留下永久的痕迹这件事情,应该更谨慎一点。
  我不觉得。
  至少也可以去医院,医院会更专业一、
  不需要。
  如果不对称、
  只要一边,他说,你只送了我一个。
  在一些文化里,单边的耳洞是、
  无所谓。
  悟。到了最后,诺德也只能无奈地,没脾气地喊他的名字。
  我想要你来。他则说,用那双诺德喜欢的海蓝色眼睛注视他,直到诺德移开视线。
  至少也用穿耳器吧。他的男友最后说了一句。
  完全明白自己已经得到妥协的五条悟坐在椅子上,理所当然地等待着,那多没意思啊。
  诺德俯身,拿着微凉的酒精棉球在他的耳廓反复擦拭。
  说是那样说,一副顾虑很多的模样,真的答应之后却意外地干脆。
  擦拭的力道不重,但也算不上温柔,很明显这双手的主人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消毒,避免感染。就像是被当作器物对待,为了完成优先目的做着预处理,那样的动作让人产生些微这样的心情。
  悟,
  不考虑。五条悟回答。
  于是原来也只是短暂中断的动作继续了。本来就肤色浅淡的耳垂被捏住,手指稍微用了些力,看起来大概会有些发白。接着是毫无征兆的刺痛,甚至没有开口安慰他,就像是清楚五条悟也乐在其中,针穿过了皮肤。
  那并不是对利器不熟悉的人的手法,并不是拿着尖利的钢针匆忙又慌张地随便一扎,而是近乎冷酷地,缓慢地,毫无犹豫地,刺进设想的位置。
  啊,会痛。他的嘴角勾起来。
  大概流了点血,只是一点点,银色的小棒代替针留在了伤口里。
  那看起来会显得漂亮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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