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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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痒。
  因为痒而不由得缩起脖子。痒并不是讨厌的意思,但诺德把这理解为暂停的信号,手指礼貌地停在眼罩的边上。
  眼罩?
  嗯你喜欢眼罩还是墨镜。他问。
  悟想戴的那个。
  这句是谎话哦。明明比较喜欢墨镜。五条悟不给面子地戳穿,啊,更喜欢我不戴,这个我也知道。
  啊,让他笑了。
  嗯。诺德大方地承认。
  那我要解释了,五条悟一本正经地说,约会之前我都是有好好选墨镜的,今天是没有想到会见到你,不是因为我变心了。
  不是吗?
  当然不是!
  嗯。
  你有听进去吗?
  有。
  那,姑且接受了这个答案,五条悟转过话题,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什么?诺德迷茫地重复。
  俗话说无论谁都有秘密,受到质问都会心虚。但话又说回来,成年人总是会隐藏自己的想法。所以即使是六眼也没有从诺德的表情上找到端倪。
  你在机场附近?五条悟指出。
  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或者是你跟踪我。他促狭地加了一句。
  诺德却好像这件事根本无所谓一样,即使被点明也没有半点紧张,秘密,他毫不避讳地说,让我暂时保密吧。
  你倒是很理直气壮。五条悟咕哝,可以承认哦,也很可爱啦,在夜里回家的路上偷偷跟踪的
  所以说悟到底看了什么。诺德失笑。
  没有看奇怪的东西。他信誓旦旦。
  嗯要是能做到的话,我也许真的会做那样的事。诺德说着,但是那完全和这种正面的词扯不上边,只是丑陋的占有欲而已。
  是吗?
  是。
  我觉得占有欲也挺可爱的。一向任性妄为的白发咒术师撇嘴。
  不对他的话语发表评价,显然是不太赞同,诺德没说话。
  如果不是今天,如果不是现在,五条悟有其他可以说服诺德认同自己观点的方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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