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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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僵持良久。
  蔺衡舔舔唇瓣,颇为无奈的认怂。给你吃块茯苓糖。
  嘁!区区一块糖哪抵得上看皇帝陛下红透耳尖。
  最好明明就臊得不行,还得摆出端正严谨的样子唱那些不堪入耳的小曲小调。
  每哼一句便脸红一分,直到羞耻得张不开嘴才算完。
  别闹。
  蔺衡隐约察觉到慕裎的认真,只得用甜汤当做筹码。
  许你晚膳多喝两碗,外加三本话册,全是志怪异闻的那种。
  十八摸到底也没真唱。
  慕裎用两碗甜汤并一包茯苓糖,外加三本画册,以及四五个的踩在蔺衡底线上的愿望,短暂平息了怨气。
  药汤喝一半吐一半,磨蹭整整一个时辰,总算结束掉大年初二的艰苦战斗。
  不得不说,那治寒疾的药样样价值千金,效用却出奇的好。
  小祖宗起先吐完血偶尔半夜还咳嗽两声,打从第三日起就彻底恢复常态。只是蔺衡怕日子太短回头复发,仍旧叫御药房三顿定点的熬好送来。
  苦得作呕的汤汁从每日六碗降到每日三碗,少了受罪不说,更令人欣慰的是数量和慕裎的不满渐成正比,纷纷呈出下降趋势。
  可缓解口腹之罪是一方面。
  新的问题,它莫名其妙的又!来!了!
  服用太多热性药物的结果,就是多余燥感根本消散不去。
  偏生喜欢的人还无时无刻不在眼前晃悠,这让一个未及弱冠的妙龄少男如何忍得住。
  于是慕裎在连续两个午觉都梦见不可描述的东西后,遣词委婉的对国君大人提出了他的想法。
  我就抱抱你。
  然后手悄咪咪伸进了蔺衡的衣襟。
  细软如柔荑的手在胸前抚弄,换做谁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格外是他们有过肌肤之亲,而且不止一次,这越发让做皇帝的那个心神不宁。
  今日的药喝了吗?
  ...................论破坏氛围,蔺衡绝对是一把好手。
  他佯装没瞧见小祖宗带着倒刺的眼刀,一个错身稳稳挪开七八丈远。
  静养期间,杜绝一切有可能加重病情的行为。
  那你昨晚干啥趁我睡着偷亲我?慕裎朗声顶回去,顺便胡乱扒下自个儿的外袍。一次,应该没事儿罢?
  不行。
  蔺衡摇头:千分之一的概率也算在有可能的因素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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