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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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为孤不顾你病重,又在和你玩那起子捆绑滴烛油的把戏。
  太子殿下听着他颇有些怨念的话,忍不住一哼:少扯旁的,你褪是不褪?不褪我可上手扒了啊!
  好好好。蔺衡着实无奈,捉住他不安分探过来的腕子。你先答应我,看完不许气恼。
  管我呢,本太子不过是想瞧一瞧,灼华是不是确有传言说的那般神乎其神,治伤效果堪比灵丹妙药。
  说是这么说。
  真待皇帝陛下褪去上衣露出伤痕时,慕裎神色陡然一寒。
  伤处不但深,而且极长。
  从心口直到腹部,皆泛起粉褐色的肉痂。
  之前的伤口尚未完全长好,里面的肌里不知是受挤压还是药物用得猛了,往外翻生覆盖在表层。
  显然是旧伤未愈,再添新伤的境况。
  看最里一层结痂的颜色,受伤应当在四五天前。
  你那日从朝暮阁抱我回来,已是有伤在身了,对吗?
  蔺衡微微低头,一如在淮北给人当侍从时的温顺模样。
  他不吱声,做太子的那个愈加怄得直锤床榻。
  在你眼里,我就只会吃喝享乐、贪玩生事,半点心都与我交不得?
  没有。皇帝陛下轻声辩解。
  我不想你不开心。
  这是实话。
  当时慕裎正陷在那样的状况里,脚一沾地就疼的哆嗦。
  反正人如此清瘦,哪怕身上有伤,一路背回去也耗费不了多少体力。
  与其说出来惹人心烦,不如当作没发生过的,回头再找些上品膏药养好就是了。
  眼见着太子殿下气成一只小河豚,蔺衡一笑,戳了戳他鼓囊的脸颊主动示软。
  别气啦,我保证,以后就是磕破点皮,我都派人来知会你一声。
  慕裎闻言闷闷瞪过去一记。
  哼,再有下次,无需旁人动手伤你,本太子亲自代劳!
  反正衣裳都褪了,伤成这样怎么也得换个药才能收场。
  蔺衡便让宫人去长明殿取来灼华,刚想把铜镜往窗边挪一些,方便看清药膏是否抹匀。
  太子殿下却扯了件外衣披上,一把抢过小盒,凉凉道:要不是救我,这伤早该好了。陛下且坐着罢,我来将功赎罪。
  蔺衡好笑,端坐着点头称是,一副任杀任剐的样子。
  灼华药如其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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