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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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柏言停在了咖啡厅外,拎着包大步跑了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角落的宣兆。
  怎么跑这儿来了?岑柏言俯身,他一路赶过来,稍稍有些喘气,拿起宣兆面前的杯子,渴死我了操!
  岑柏言被苦得眉头紧锁,接连呸了好几声,拉了张凳子在宣兆身边坐下:这什么玩意儿,是人喝的吗?你不苦啊?
  宣兆被他逗笑了,弯着眼睛说:苦啊,苦点儿才精神。
  歪理,赶紧吃颗糖。
  岑柏言从兜里摸出两粒糖果,剥了糖衣,先往宣兆嘴里塞了一颗,接着才给自己剥了一粒。
  宣兆咂摸着奶糖:这回甜了。
  怎么傻乎乎的?岑柏言哼笑,你来这儿干嘛呢,见谁了?
  一个老朋友,她特地来海港找我。宣兆回答。
  什么朋友?岑柏言很警惕,还特地来找你,男的女的?多大年纪?家住哪儿?找你干嘛来的?不会是那个萧一诺吧?
  宣兆挑眉:你怎么还对一诺耿耿于怀,小心眼。
  前天我去你学校接你还遇见他了,岑柏言磨了磨牙,那小子对你贼心不死。
  他故意气你的,宣兆缓缓站起身,走了,不是看樱花吗,再晚公园关门了。
  我和你说,今天看樱花我必须拍个咱俩合照发朋友圈,我气死萧一诺那大傻|逼,岑柏言拿起宣兆的包,啰嗦个没完没了,哎你手套呢?现在可还没到夏天,你忘了你长冻疮的时候了.
  好天气没能坚持多久,隔天又下起了雨。
  入了五月后,南方阴雨天最磨人的时候也来了,雨下得淅淅沥沥,说大也不大,但就是有种渗进骨头里的阴冷。
  烂尾楼的楼梯上长出了青苔,走路直打滑,岑柏言担心宣兆这个腿脚不利索的摔跤,特地在网上买了那种塑料网格地垫,从一楼铺到了三楼。
  宣兆左腿的疼痛从间歇性发作演变成为了持续性的疼痛,今年他也懒得再去医院看了,十几年了,治好治不好也就这样了。
  倒是龚叔和巧巧担心的不得了,隔三岔五的就催他去复查,宣兆让他们别操心了,巧巧再过一个月就高考了,这才是头等大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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