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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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柏言心口瞬时涌起一阵暖流,大步朝宣兆跑了过去:等多久了?冷不冷?
  宣兆摇头:没多久,刚来,不冷。
  岑柏言见了宣兆就和上了发条似的,嘴角自动上扬,怎么也放不下来。
  他两手捧着宣兆的脸颊:脸蛋冻得和猴屁股似的,还说不冷?
  宣兆看了看周围,高铁站人山人海的,他不好意思地说:都是人呐.
  那怎么了,岑柏言哼了一声,我摸摸我自个媳妇儿,他们管得着么?
  你这人宣兆又好气又好笑,还要不要脸了?
  要不是顾及人多,小瘸子脸皮薄,岑柏言早把人搂怀里亲上三百回了。
  今天高铁站大多是返校的大学生,大部分都没人接,拎着行李箱一个人回学校。岑柏言这么一比对,觉着自己真是命好,眉眼间尽是得意。
  他拍了拍宣兆的脸:今儿得零下了吧,叫你别来接别来接,你非要来,下回别来了知道没?
  他嘴上这么说,想炫耀的小心思简直溢于言表了,宣兆憋着笑,点头道:好的。
  .岑柏言一哽,真不来啊?
  宣兆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要不来,某人多没面子啊。
  你玩儿我呢是吧!岑柏言笑骂了一声,搂着宣兆的腰,走,回家了。
  高铁站外,同样是今天返校的陈威看见这一幕,当即怔在了原地。
  这才十来天没见到人,岑柏言表现得就好像半辈子没吃上肉的狼狗似的,一到家就迫不及待地把宣兆按在门板上胡亲乱啃。
  宣兆连气都喘不上来,双腿发软,要不是岑柏言扣着他的腰,他甚至就要顺着墙面跌坐在地上。
  这一刻的氛围过于奇妙,小屋里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这种安静又将他们压抑的喘息、唇齿交缠时的水声无限放大,岑柏言的吻顺着宣兆的下巴来到了脖颈,火热的唇舌在宣兆侧颈的位置吮|吸着。
  宣兆仰起头,脖颈扬出一道流畅的优柔曲线,只在喉结的位置有一个明显的起伏。
  他微眯着眼,眼睫颤动,接着呼吸突然一滞,眉心皱起,喉咙里泄出一声痛苦的轻吟
  岑柏言正在咬他。
  不是逗弄般的轻轻啃噬,而是真正用上了力气,犬齿齿尖划破薄薄的皮肤。
  这个亲吻除了恋人间的亲密,还带上了些别的意味,岑柏言仿佛急于确认什么似的,要把他自己和宣兆用这种粗暴的方式融为一体。
  岑柏言舍不得太用力,旋即用舌尖轻柔地舔舐宣兆破皮的地方,抬眼问:痛不痛?
  宣兆摇头。
  傻乎乎的,岑柏言搂紧宣兆,弄疼你了吧。
  没有,不疼。宣兆双手攀着岑柏言肩膀,轻声说。
  要是没有你,岑柏言说,我就无家可归了。
  宣兆怔了怔,少顷,他踮起脚亲吻岑柏言的额头:我也是。
  岑柏言像是一只小狮子,在草原上英俊、潇洒又恣意,小动物们都拥戴他、崇拜他,当他终于把自己柔软的肚皮毫无保留地袒露在宣兆面前,把自己的软肋亲手交到宣兆手里,宣兆本以为自己会欣喜得意,然而当这一刻真的来临,宣兆却发现并不是这样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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