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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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法律层面上看来,岑情没有推严明下楼。说得更残忍一点,把这件事闹大了对严明母子二人一点好处也没有,他们连医药费都凑不出来,拿什么和万千山岑静香抗衡。
  女人从沉默中得到了答案,声嘶力竭地哭嚎起来。
  龚叔默默推门离开,见到门边的宣兆丝毫不意外,躬身问:少爷,您要进去看看她吗?
  不了,叔,你全权处理就行。宣兆摇手。
  她想当面和东家说谢谢,龚叔说,少爷,你救了他们一家,她一直说你是恩人,是大好人。
  宣兆自嘲地一笑,眼底浮出一丝可以称得上的悲哀的情绪:我?我算什么好人。
  龚叔眉头一皱:少爷.
  叔,我下去了,宣兆说,你安顿好她,明天送她回新阳。
  岑柏言从网上看见酒吧出事了,立即飞奔赶了过来,瞧见宣兆全须全尾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真没事啊?岑柏言把宣兆翻了个面儿,眼神就和X光探射机器似的,恨不能把宣兆每根头发丝都检查个彻底,没伤着吧?听说差点儿发生踩踏事件,你有没有躲远点儿?
  宣兆忍俊不禁:我真的没事,毫发无损。
  那就好,我生怕你一头扎进去救人,吓死我了,操!岑柏言抓起宣兆的手紧紧攥着。
  .傻乎乎的。宣兆指尖点了点岑柏言的额头。
  三个人回了家,岑情受了惊吓,话都明显变少不少,恹恹地锁上了房间门。
  宣兆洗漱完毕,抱着脸盆进屋,床上的棉被鼓起一个包,里边已经躺进去了一个人。
  岑柏言和个蚕宝宝似的,只有一颗大脑袋露在被子外头,冲着宣兆极其风骚地抛了个媚眼,捏着嗓子说出了一句经典台词:客官,来啦?
  宣兆额角一跳:你怎么在我床上?
  我被下了药,岑柏言眨巴眨巴眼睛,企图用他硬朗的五官展现出一种弱柳扶风的楚楚气质,浑身没有力气,动都动不了,客官,你千万不要对我为所欲为啊!不要不要!
  他嘴里说着不要不要,语气却很是期待兴奋。
  .宣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别闹了,快点滚下来!
  真动不了了。岑柏言接着耍赖,被窝里太舒服了,我长在你床上了。
  宣兆不吃他这套,哼笑一声:你再不下来,我过去踹你了。
  你那小瘸腿,可别折腾了,岑柏言在被窝里翻了个面儿又打了个滚,趴在床上对宣兆说,让我在这儿睡吧,地铺又湿又冷,我昨晚一夜睡不着,现在背还疼。
  书房本来就那么点地儿,岑柏言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蜷在地铺里腿都伸不直。何况现在是隆冬最冷的时候,夜里温度能到零下,虽然开了空调,但地板渗出来的冷湿气是挡不住的。
  宣兆捏了捏眉心:那你老实点。
  收到!岑柏言立即滚到床的一侧缩着,整个人绷成一条直线,痞笑着说,此致敬礼!
  开着暖风的空调发出细微的嗡嗡声,宣兆刚洗完头,柔软乌黑的头发搭着前额,皮肤白皙的近乎透明,脖颈上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他弯腰从衣柜里抱出一床被子,俯身时露出一段柔软劲瘦的腰线,岑柏言下意识地想看看那颗红痣,但宣兆很快直起身,那段漂亮流畅到惊心动魄的腰线隐没在宽松的上衣里,岑柏言口干舌燥。
  宣兆上了床,刚要把新的一床被子展开,手腕忽然被岑柏言紧紧攥住。
  嗯?宣兆扭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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