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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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柏言冷冷瞥了陈威一眼,吐出一口眼圈:乖,别爱他,没结果的。
  陈威心里嘀咕说看来柏言对小宣老师还是有意见,瞧这脸臭的。
  烟头不能乱丢的喽!保洁大叔刚打扫完这一带的卫生,拖着黑色大垃圾袋冲他们喊,有垃圾要扔进垃圾桶里的啦!
  知道了阿姨,岑柏言回道,我俩连续十年勇夺三好学生,铁定保护环境。
  小年轻,就知道耍贫嘴!叔叔远远冲岑柏言做了个扇巴掌的手势,拖着垃圾袋转身走了。
  恰好一阵风吹过,叔叔背后棉袄帽子的一圈绒毛被风吹的左右飘动。
  岑柏言突然觉得有几分眼熟,眯眼望了过去。
  学校里清洁工统一都会穿绿色防风外套,外套很薄,冬天到了叔叔阿姨们就直接套在棉袄外边。
  岑柏言这才发现,这叔叔外套里穿了一件带帽子的棉袄,似乎.很像他给宣兆买的那身。
  昨天他还笑话宣兆是鸭毛仙子,本来一张脸就小,差点儿没被绒毛给淹了。
  看什么呢?陈威顺着岑柏言的目光看过去。
  没事儿,风迷眼睛了。
  岑柏言掐了烟,心说白帽子带羽毛的棉服海了去了,他给宣兆买的那件被小瘸子偷偷摸摸从垃圾桶里取了回去,就在宣兆身上穿着呢。
  想起家里那位鸭毛仙子,岑柏言情不自禁垂头笑了笑。
  陈威砸吧砸吧嘴:我觉得你可能是有病。
  晚上岑柏言去中医药大学接宣兆,两个人去了趟超级市场,把家里那个不知道几手的破冰箱塞得满满当当。
  宣兆在厨房做菜,岑柏言本来打算帮忙,无奈他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连剥头蒜都要弄得鸡飞狗跳,并且在择菜间隙时不时对宣兆动手动脚,在宣兆打蛋的时候甚至还变本加厉动起了嘴。
  最后宣兆被亲得浑身发软,手腕一抖,瓷碗啪地砸在地上,蛋液流的一地都是。
  岑柏言叹了口气,在宣兆唇角啄吻着,假意责怪说:你看你激动的,碗都拿不稳了,不就是喜欢我多亲亲你吗?你直说啊,我是你男朋友,还能让你欲|求不满吗?
  宣兆红着脸推他:你出去出去出去。
  欲擒故纵是不是?岑柏言斜觑着他,小宣老师,平时看着挺正经的,还会这一套呢?
  饶是宣兆脾气涵养再好,这会儿也忍不住了,右脚在岑柏言小腿肚上轻轻踹了一下:赶紧滚蛋。
  哟!骂人了?岑柏言吹了声口哨,偏偏要逗弄宣兆,揶揄道,稀了奇了,小瘸子还能踢人呢?
  最后为了能顺利吃上晚饭,宣兆严词厉色地勒令岑柏言离开了做饭区域。
  岑柏言不敢让宣兆沾冷水,先前把该洗的食材都洗了,十根手指头冻得和红萝卜似的,他盘算着这周末得往水龙头上安个加热器,否则这大冬天的怎么捱得过去。
  还得把空调也给装上,再给宣兆多买几身厚实衣服,把这尊花瓶好好养护起来。
  电饭煲里炖了排骨汤,放了些岑柏言叫不上名字的草药,香气渐渐在小屋里弥漫开来,岑柏言满足地深吸一口气,抱着笔记本电脑、拖着椅子坐到了冰箱边。
  凑这么近干什么?宣兆边切西红柿边扭头问。
  这儿有灶火,岑柏言笑着说,暖和。
  宣兆说:你把小太阳打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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