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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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竟然在吃这么甜的豆沙包,我竟然在吃岑柏言送来的、这么甜的、一个豆沙包。
  甜食是他不能碰的,正如岑柏言这个人,也是他不能碰的。
  书桌上的陶瓷水杯倒映出他此刻毫无血色的脸,瞳孔格外漆黑,犹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泉。
  宣兆很清楚地知道他失态了。
  照片是他故意拍的,他就是要 不经意 地让岑柏言知道他过得很不好,桶装泡面和廉价风湿膏都是他放出去的饵,用来引诱岑柏言一点、一点地靠近他,他再一点、一点地蚕食掉岑柏言。
  这根用来钓岑柏言的线攥在他手里,只能由他操纵,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心绪被岑柏言牵动一丝一毫。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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