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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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初被庄子悬盯着,骨子里莫名渗出一股寒意。
  如果自己不同意,对方会把自己拉过去吗?
  贺初说:我我不去。
  庄子悬说:如果你害我得病了,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贺初条件反射一样地说:也有可能是别人传染给你的。
  你咒我得病?庄子悬眉间戾气更重。
  庄子悬更加狐疑,他觉得贺初是在推脱。
  到底是跟怎样不三不四的人玩过了,才会连去检查的底气都没有?
  整个房间的气压骤然变低,贺初甚至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正在这时,一只手抓住了庄子悬的手腕,把人推开了。
  这里是医院,这位先生请不要做出这样的举动。岳浦的声音响起来。
  贺初略微抬头,看见岳浦挡在了自己面前。白大褂给了贺初很大的安全感,贺初竟然有勇气与庄子悬对视,而不躲开了。
  这是什么意思?他给你撑腰?庄子悬一字一句地说:你们俩睡过了?
  没有!贺初连忙说,岳浦是个好医生,现在也只是见义勇为而已,他不想让岳浦卷到莫名其妙的情感纠纷里来。
  岳浦却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这位先生。
  岳浦一派闲然自得,并不为庄子悬的气势所欺压。而庄子悬看着岳浦身后的贺初,明显对方觉得有了靠山,所以敢对自己撒谎、叫板了。
  庄子悬挑挑眉,说:你是医生?那我应该放心了,医生的炮友一定很干净。
  贺初的脸慢慢涨红了,他不知道岳浦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又听到了什么,但他本能觉得很丢人。
  庄子悬是怎么堂而皇之地在公共场合说出这种话的?
  岳医生要是知道自己是一个随便的gay,会不会很后悔帮了自己?
  岳浦一点儿没有被震惊到,而是说:你不应该以干净来评价一个人,这很不尊重。
  贺初捏着被角,说:你别说了。
  庄子悬说:怎么,自己做过的事情,却不敢说吗?
  贺初低下头,神情有些萎靡,他多么希望庄子悬现在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否则他没办法消化自己只是个解决欲/望的工具的现实,内心还对庄子悬有诸多要求。
  比如,他希望庄子悬能稍稍体谅自己,可庄子悬的语气却像是刀剑一样,刺穿了他廉价的自尊,让他的心隐隐作痛。
  即便是我,也想要体面啊。
  贺初声音很低,仔细听还有颤抖,我们的事情,回去再说好吗?我今天是来看腿的,等我腿好了,我会从搬出来。
  庄子悬这才注意到贺初的腿,肿得跟条萝卜似的,还有红红紫紫的痕迹。
  这是我家司机撞出来的?拿着凭证,我会报销赔偿的,庄子悬说,两倍。
  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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