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公主肚兜繫妥,衣襟拢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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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浊白略腥?臣不曾听闻过此事,亦不曾见书中提起"
  徐远之听到公主此番说词也眉头紧蹙,女子来潮是已经血,为何公主有此一问。
  莫非公主常年饮药,造成宫体不适?
  "徐太医,我就觉得不解,来潮后有数回常感下体骚痒,便有这浊白之液,而且有时还略带腥骚"
  "而且有一回我入梦便梦见徐太医你,而彷佛全身燥热,而醒后便觉得下体湿黏,与来潮时相似,而清理时却不见红血,只见略有浊白黏腻之液,其液还略带腥味,更觉得全身火热,似火烧而无解,徐太医,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青瑶看着黑暗中的徐太医,认真地说道,瞎灯黑火中,看不出徐太医的俊脸早已红透。
  这些问题她从徐太医上一次入宫就想问了,但是灯火下看着徐太医,就想到梦中徐太医似乎抚了她的发,抱了她,醒来才那样子的,便觉得一阵说不出来的害臊。
  但单这个月,这事又发生了数次,今日忍着睡意,藉着黑暗中鼓起勇气问了出来,毕竟人说小病不治,大病难医,自己可是有积毒缠身呢。
  吃了这么多年的苦药,可别又染上什么病了,徐太医能年纪轻轻为自己亲用御医,相信还是能有方子的。
  "公主……公主这…不是病,这乃女子……成长现象,并非犯疾,还请公主放心。"
  徐远之斟酌着每个字,但说出的话除了零落,还带有一丝暗哑。
  他原本也思索着公主所言为何,听到公主说,略有浊白易腥,又梦到自己。
  那些年少所习画册猛然入脑,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公主所指浊白带腥之液,那应该便是…公主的淫液。
  想到此,这两年刻意压抑的堆积贪念,彷佛被点了一把焰火,炙热的燃烧起来。
  "原来这乃成长现象,没病就好,徐太医,你都不知道,那药有多苦。"
  公主的声音带着甜腻,勾的他心神更乱。
  青瑶听到自己并没有犯什么大病,悬吊月馀的心也放下,原本就犯睏,安神香也逐渐起了作用,她的眼皮渐渐的阖下。
  黑暗中,徐远之没有回话,也不敢再动。
  漆黑的静室内中少女身上带有药味的淡淡馨香,与安神香混在一起侵扰着他的感官。
  他只觉得自己呼吸略渐急促,他如今已十八岁有馀,与他同龄的公子哥儿,多为沉迷酒色之年,而自己至今依然为童男之身。
  黑暗中又听得刚刚公主说自己梦见自己而流出淫水…他思及此,用力的甩甩头,不能再想,再想要得疯。
  他待公主沉睡之后,悄声下床,去浴房用冷水又梳洗了一方,让自己好好冷静下来。
  过去两年多,公主的淫蛊都能藉由自身定时供血以及药理所制,现下也是可以的,回去后与养父商量,琢磨改个方子,才为正道。
  徐远之回府之后,与车太医面议了一番,只道自己观察公主入睡时公主又梦呓了,也有蛊发之象,而其他则是含煳带过,两人研究了一下又调整了公主的方子。
  而下回进宫,徐远之不仅带了糖,新的药方,更带了一个大大的包袱。
  而此次,徐远之与公主用完膳后,不再是拿去书本,而是打开包袱,拿出几个藤编的圆圈,以及两块文石,笑笑地问着公主。
  "公主,可玩过投壶?"
  徐远之自幼家贫,又身在大山之中,那时山中的孩子,吃穿都成问题,谁家里也没个间钱给孩子买什么小儿玩意,而大山的孩子,拿起杂草捣鼓圈,摆几个石头比看谁丢的准,就是相当好玩的游戏了。
  徐远之静静地想过了,虽然调整药方是一个方是,但是公主如今尚未及笄,一昧加重药方,只会让公主越服越重,不仅伤身害腑,也会让蛊毒最终不受药性所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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