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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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姆这才掀开帘子,她身后的护工拿着沙拉碗,满满一碗的水果伴着沙拉酱。
  护工把沙拉碗放在谢之棠身边的高椅上,说:棠棠,水果要趁新鲜吃。
  谢之棠这才转过身,右手上夹着两支笔,他就用左手拿了叉子叉了一片梨吃了,说:
  很甜,谢谢姐姐。
  护工这才笑了,说:那我们就不打扰你画画啦,棠棠画画加油。
  谢之棠笑着点头,看向保姆,保姆正看着谢之棠随手放在桌上的画。
  是几只动物,有着大红顶冠的公鸡,圆滚滚的老虎,雪白长耳的兔子,都是很可爱的样子。
  于是谢之棠就说:姐姐喜欢?那就挑一张带走吧。
  保姆摇了摇头说:这怎么行?都是你辛苦画出来的,何况你的画多少钱我还是知道的,不能收你这么贵重的礼物。
  谢之棠放下画笔走进了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宣纸看了看,回头对着两人道:一幅画而已。我脾气不太好,姐姐还照顾了我这么久,我记在了心里。我没有兄弟姐妹,叫了你们几年的姐姐也和亲姐姐没有什么差别了,礼轻情意重,喜欢就挑幅可爱的带走吧。
  女性omega总是感情充沛的,被谢之棠这么一说,立刻红了眼眶,护工说:我们也是拿你当弟弟的呀。
  谢之棠笑了笑,露出一点梨涡说:我知道。快来挑吧,有没有喜欢的动物?
  最后保姆拿了一张兔子,护工拿了一张老虎出去了。
  谢之棠看着她们轻轻关上门,脸上的笑容才消失。
  没有他签名盖章的画,无所谓贵重,也更卖不出什么好价钱。
  谢之棠冷淡的走回阳台,路过陨落的伊卡洛斯的时候,伸手在他破碎的翅尖上摸了一把,坐回了座位上继续画画。
  谢之棠在调色盘上挤了大红、柠檬黄、群青和白颜料四条在角落里,中间则是他调和完的肤色。即便是一片肉色的胸膛,也分深浅冷暖。
  他用刮刀把肤色调和,又尽数涂抹在画布上,时间很快流逝在顺滑的颜料里,直到敲门声再次响起。
  谢之棠放下笔,掀了帘子走到客厅,发现谢父谢母和心理医生都已经到了。
  谢之棠几乎下意识回头往画室看去,但他克制住了,眨了眨眼亲亲热热地坐到谢父谢母中间问:有没有想我?
  谢父哼了一声说:不然我为什么在这浪费时间?
  反观谢母,她温柔地笑着说:妈妈就你一个宝贝,不想你想谁?
  谢之棠垂眸看着茶几说:我知道。
  接着很快抬起头,挂着笑问长云:长医生,我们去阳台聊一会儿?
  长云自然答应,跟着谢之棠走到了阳台上。
  阳台上摆着小桌椅,谢之棠和长云就一人坐了一把椅子,隔着茶几说话。
  谢之棠没有看着长云,他把目光投在了鳞次栉比的高楼,慢悠悠地说:我是从十六岁开始慢慢有这种感觉的。觉得我不在这儿,在另一个地方,或是觉得世界是虚假、不真实的。
  长云就问:频率高吗?有多严重?
  谢之棠认真想了想问:什么频率算高?
  没等长云回答,谢之棠继续说:一开始还不太能分清,后来慢慢的就分清楚了。去草原是因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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