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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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理医生说:你的心理状态。
  谢之棠把目光聚集在心理医生身上,微微笑了说:当然,是在躁狂状态下作的决定。
  接着心理医生又问了谢之棠一些草原上的事情,谢之棠都一一回答了,像是终于尝试对心理医生敞开了心扉。
  可令人意外的是,这次治疗结束,谢之棠再次决定更换心理医生。
  陆锦森重新翻开记录,把心理医生和谢之棠的对话再一次仔细地看了一遍。
  心理医生问:你有遇上大型动物吗?
  谢之棠说:有啊。有大象、鳄鱼、斑马、牦牛。
  心理医生问:你害怕吗?
  谢之棠说:我不害怕。我看着它们。
  心理医生:只是看着?
  谢之棠:看着就够了。
  谢之棠说:动物迁徙很壮观,可惜我没有亲眼见见到。
  但是我看见了骨头,谢之棠想了想又说:牦牛的骨头。
  鳄鱼真的很多。谢之棠说,得多少动物才能喂饱他们啊弱肉强食是动物的法则,不过人类不能这样自相残杀,对吗?
  心理医生回他:对。
  和心理医生谈完之后,谢之棠等了五天,最终决定更换心理医生。
  陆锦森合上资料,用指腹在桌面上轻敲了一会儿。
  他没有系统的学习过心理学,并不能很好的把握谢之棠的心理状态,只觉得他的行为十分矛盾。
  主动提出就医,却对心理医生三缄其口。
  服药五年,医生却连他的病情都没摸索清楚。
  陆锦森分不清谢之棠是在积极治病还是消极抵抗。
  不过他知道,谢之棠想要的不仅仅只是活着,不只是维持生命。
  想要维持一个人生命是很容易的,植物人身上插着几根管子,也能用医疗器戒吊着命。
  但这样的人,还算是活着吗?
  谢之棠十四岁上了大学,成绩赫赫;期间还在艺术领域创造了不少成就。
  这样一个聪慧的天才,如果他十四岁没有因病退学,他将来会有怎样的成就?
  思绪繁杂,陆锦森干脆不想了,起身带着终端回了房间,重新洗了一次澡。
  洗完了澡也才刚过十一点,陆锦森站在窗前犹豫了一会儿。
  窗外是阑珊的灯火。
  城市的夜晚总是亮的,无数灯光像天空中的繁星,灯火虽小,可千万家汇聚在一起,也敢与日月争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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