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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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鸦雀顷刻间无声下,押他之人一掌拍上他后心,于是炎月被迫跪在地上,两手受不住地撑地。
  浓稠鲜血顺他嘴角下淌,却被他无所谓地抹去。
  新登基不足一年的年轻皇帝笑道:在座可有爱卿识得这只妖物?语句中间有所停,视线瞥向某将卿。
  宴上众臣纷纷侧目,而后小心翼翼地摇头,除却一人,他只是静静看着手中装酒的杯盏。
  见状,炎月冷笑起来。
  侍卫立马伸手扯他骨头,而他只是啐出一口血痰,借势抬头,看着九五之尊捂嘴仍笑。
  宦官高呼大胆,皇帝却抬手,是想看一介阶下囚能玩出什么花样。
  在寂静的殿堂内,沙哑的声音口齿清晰: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死一样的静寂。
  而后是微不可闻的吸气,来自四面八方。
  敢当面嘲讽当今圣上是老鼠,这妖怕是死也要死得不那么舒坦了。
  在皇帝的低气压下,不久,赫连元朔终于启唇:禀圣上,臣认得。
  皇帝:哦?
  只听赫连元朔缓缓道:此妖名叫赫连炎月,曾是与臣一起长大的干兄弟。
  卡
  宋导一挥手,在场所有人立马一松懈,各自喘气。
  楼连也原形毕露地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时间竟有些错位感,仿佛前面当真坐了位高高在上能定生死的皇帝只是这土皇帝长了张宋导的脸。
  有人把他拎起来,放在凳子上。道具链条跟着晃来晃去,楼连难受地站起来,把连着的假尾巴捏在手里,好减轻肩膀负担。
  那链条当然不可能真的穿进去,但这样背着也很不舒服。
  他偏过头,发现是离了几十米远的元朔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自己旁边,小声道:出事了。
  楼连还沉浸在方才的戏里,没回过味来,张着血盆大口:啊?
  秦方飞的声音难得的十分艰涩:你看那边。
  楼连依言看去,发现那个方向是宋导,但旁边还站了个新出现的人他们的经纪人母亲。
  楼连仍然反射弧绕地球三圈地:啊?
  秦方飞于是狠狠给了他的屁股一下,而后示意清醒了的楼连看郎寰手上。
  一对,非常眼熟的,戴了好几天的,熟悉的,猫耳朵。
  楼连:?!
  秦方飞恨铁不成钢:你整天的到底都在想些什么?你的耳朵怎么会在她手上。
  楼连呆呆看了眼前穿着无比体面的秦方飞会儿,忽然一抹嘴巴,哇得吐出一口血:你问我?你问我?还不是因为你咬我!
  秦方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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