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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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换衣服。黎夜说。
  舒年回去换了新买的衣服,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佣人买回来的是宽松的卫衣和牛仔裤,风格中性,他穿起来更像是个漂亮男孩。
  只不过入为主的观念很强,其他人并未察觉到有什么不妥,黎夜也没对他的新衣服发表看法,但似乎挺满意,总算是不露了。
  他带着舒年出了门。
  他车在庄园里打转,舒年问过了,庄园后方是一座山,左方栽种大片的树林和葡萄园,并建有酒庄;右方是温室、玫瑰园、庄园博物馆、跑马场和牧场,负责供应庄园一年四季的奶肉制品和花卉。
  你不出门吗?
  舒年以为黎夜是要去庄园外逛,毕竟对他来说,庄园的风景应该早就司空见惯了。
  黎夜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都一样。你去哪儿?
  去跑马场吧。
  舒年首想去的地方是跑马场,一来他喜欢动物,二来马是有灵性的动物,对鬼怪感知敏锐,通过观察它们的状态,可以获悉一些情况。
  黎夜载着舒年来到跑马场,他以为舒年想骑马,叫人去给他拿骑马服,舒年拒绝了,跟驯马师走进了马厩。
  马厩饲养了十几匹马,一半都是身价高昂的赛马,与驯马师聊过后,舒年发现它们的状态果然不对,变得富有攻击性且脾气暴躁,似乎是在警惕某些事物。
  还有一匹母马被咬伤了。
  驯马师带着舒年去看那匹病恹恹的枣红母马。
  那天晚上,我在宿舍睡觉,忽然听到所有的马都在叫,我赶过去,有个不大的影子窜进了树丛,逃走之前把马咬伤了,我怀疑可能是黄鼠狼。
  黄大仙?不会,它们最喜欢的是人,会附在人身上,不会伤害马匹。
  舒年摸了摸跪伏在地上的母马,检查它腿上的伤口,那一圈齿痕很深,都是尖齿,密密麻麻的,伤口边缘发黑,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咬的。
  他身上气息纯净,最受灵性动物的喜爱,母马亲昵地蹭蹭他,舔了舔他的手心,与他玩闹起来。
  他这么受马的喜欢,挺让驯马师意外的,刚才那些赛马也是,本来情绪狂躁,一见到舒年就安静了,还拱他的手,似乎很想让他骑骑它们。
  不过,倒是也能理解。
  驯马师偷偷瞥了一眼黎夜,这位暴脾气的大少爷一言不发地倚门口,静静看舒年,等了很久都没有半句怨言连他都能驯服,几匹马肯定更是不在话下了。
  舒年和母马玩了一会,忽然感觉不对,他摸了摸脖子,发现遮掩喉结的软贴活动了,被母马蹭得掀起了一个角。
  想了想自己还有东西没查明白,现在就暴露未免可惜,他捂喉咙站起来,问道:我想去洗手间。
  这边,我带您去。
  驯马师带着舒年来到卫生间,好在是独间,不分性别,不然进女卫生间也太变态了。
  他关门洗手,照着镜子左看右看,试把翘起的角按下去,可惜已经没有粘性了,不管怎么弄都不服帖,他只好把它揭了下来。
  还没好?
  黎夜在门口敲了敲门,舒年都进去半天了:晕了?
  没有,就出来。
  舒年拉卫衣的衣领,出来了,驯马师有事离开了,就剩黎夜靠墙玩着手机等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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