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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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当年他对封戚像封行路那样耿耿于怀,封戚看到他这张脸,难道不会恶心?
  即使因为当年得不到的执念,短时间能够被情感所左右,但日子一久,这些心结总会想眼中沙,肉中刺一般暴露。
  沉思间,封戚却把他推到了墙上。
  后脑勺猝不及防下,撞到了墙面,引起他一阵更加激烈的眩晕。
  季衷寒闷哼出声,还未来得及喊痛,嘴唇就被封戚吻住了。
  封戚的吻从来都那么野蛮,占有与吞噬,强横又侵略。
  封戚凶狠地撬开他的齿关,纠缠他的舌尖,不知餍足地进犯着他的一切。
  他的衬衣被从裤腰中抽出,封戚的掌心从他呼吸急促而起伏的腹部略过,揉过他的背,抚过肋骨,然后重重掌住了他的左胸。
  季衷寒毫不怀疑,他剧烈的心跳都要从那薄薄的肌肉下,跳到封戚的掌心里。
  舌尖发麻,脑袋缺氧般眩晕,被蹂躏的地方又痛又麻。
  身上的皮肉被人掐得太紧,而轻微发疼,这股疼意却无形带着一种叫人无法抗拒的甜美,像糖心在身体内部化开,涌动着往所有升温的地方走。
  他好像陷进了一汪浓稠的蜜糖里,身体四肢都沉重得无法动弹。
  直到鼻腔哼出软弱的声音,那黏腻的喘息让季衷寒的大脑找回了些许神志。
  他避开封戚失控的吻,躲闪着喊停。
  当封戚好似全然听不见了,他红着眼,贪婪地将季衷寒盯着。
  没人能够让一头已经进食到一半的猛兽停下来,是季衷寒自己不逃跑的,封戚脑子里闪过了这个念头。
  封戚松开掌心里被揉捏的发烫的皮肉,转而掐住了季衷寒的腰身,把人往墙上抵。
  迷乱间,季衷寒再次被抵在墙面,夺去了所有的声音。
  没有尽头的亲吻仿佛像一场令人失去理智的醉酒,身体因为发烧而引起的高温,都在此时犹如情动的热潮。
  这热潮席卷了两个人,直到推搡间,季衷寒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他逐渐清醒过来,并开始推拒。
  封戚却不肯停,他扶住了季衷寒下巴,捂住那颤动的嘴唇。季衷寒头发散乱地铺在了床上,有几缕遮挡住了双眼。
  他俯下身含住了季衷寒喉结,一路往下。
  解开了衬衣,抽开了腰带,正要扯下那个拉链。
  接着,封戚的所有动作都停住了,因为他感受到季衷寒的身体正在有规律地颤动着,小腹因为抽泣而收缩,季衷寒哭了。
  季衷寒哭得很安静,眼睛茫然地睁着,眼泪接连不断地往下落,没一会就湿透了鬓角与床单。
  季衷寒不喜欢哭,他和封戚不同,往往是被逼到极致了,才会有所表现。
  这一点,封戚比任何人都要明白。
  他停住了动作,好半晌,才苦笑地扯了下嘴角,没有要继续下去的意思了。
  正如他亲手脱下来的一样,他缓慢地将季衷寒的腰带、纽扣,一样样归位。之后便准备起身,离开这个房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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