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色授魂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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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芙有点晃神,雨还在下,雨滴击打在窗玻璃上,有越来越大的趋势,炉火燃得正旺,木柴发出毕毕剥剥的声响,一切都那么安宁舒适。鹰眼朝她走过来,昏黄的火光合着他身上泛黄的底色,整个人的轮廓有种毛茸茸的质感。
  “没有必要,”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鹰眼的语气简直称得上温和,“没到需要你不停道歉的程度。”她从来没想到鹰眼居然是这样宽厚温和的性格,或者只针对她?
  宁芙对改变的发生有了别的想法,于是对着他张开胳膊:“请问我可以拥抱您一下吗?”
  被抱的男人有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就放松下来。宁芙只拥抱了片刻就松开手:“既然您已经原谅我了,我可以提一些更失礼的请求吗?”她知道自己何种情态最惹人怜爱,这种时候很少有人会拒绝她,而鹰眼却背过她走向壁炉前的沙发。
  他重新坐回沙发上:“不要得寸进尺。”
  鹰眼闭上眼睛,宁芙在床上换了个方向,迭起胳膊支撑身体,方便自己观察他。壁炉里的木柴烧成火炭,光线从昏黄转变成不甚明亮的红。
  “还在看什么?”“我在想为什么你跟别人不一样。”宁芙用手指在空气里描摹他逐渐隐入黑暗中的轮廓。“什么不一样?”“颜色不一样,像那天早上的太阳,是淡金色。”
  雨下的更大了,敲在玻璃窗上有固体碰撞般的清脆响声。壁炉里的火光已经黯淡下去,宁芙闭上眼睛,感觉到一个吻落在额头上,轻巧得如同羽毛,男人下巴上的短须扎在皮肤上,有种介于刺和痒的触感,她还没能判断出来,另一个吻落在她的鼻梁上。
  不含调情的意味,像是用嘴唇在触摸,加上短须扎在肌肤上的刺激,她却渐渐觉得像是被一路点火撩拨,最后停在她的脚踝上,珍而重之。
  宁芙轻轻蹬开鹰眼的手,在逐渐降温的房间里把身躯投进稳定的热源中。她学着男人亲了亲近在咫尺的肩膀,而后是脖颈,随着吞咽动作滑动的喉结,而后是男人不怎么笑的嘴唇。
  厮磨,濡湿,轻轻啮咬,示意他张开嘴,小舌探进去,勾动他的唇舌。
  两个人倒进凌乱的毯子里,宁芙把鹰眼压在身下,还没来得及得意,就被他逆转攻势。他的上衣已经扔到床位,虽然在上方,却用胳膊支撑身体,没有把全部的重量放在宁芙身上,两人中间的空隙刚好给了宁芙操作的空间,准备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你...”大剑豪脸上出现少见的愉悦神情。宁芙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不准得寸进尺?”
  不,至少这个让他自己来。
  两个人再次纠缠到一起,宁芙从吻里脱出身,用细微的喘息平复呼吸,屈起的腿正好方便男人的动作,昂扬灼热的宝剑在花谷外逡巡。
  这段时间确实有些“食不果腹”,宁芙只是回忆就感觉花谷中源源不断地沁出蜜液。两个人的欲望都已经被挑起到顶点,鹰眼比她更加忍耐,性器钝圆的顶端抵在入口,缓慢地破开阻碍,重重地摩擦过湿滑娇嫩的穴肉。
  宁芙忍不住蜷起脚趾,发出细细的呜咽。性器才进入大半,花穴已经有种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感觉,顶端正好抵在酸痒的穴心,血脉搏动的细微触感,就让穴心忍不住吐出滑液,润湿两人交合的部分。
  明明只是细微的喘息和呜咽,却比言语更来的动人。鹰眼体贴地停下片刻,等到穴肉稍稍放松,像小嘴一般吸裹着他的性器的时候,他才挺腰对把剩余的部分全部肏进去。
  “哈--”宁芙的半声惊叫卡在喉咙里,另外半声被男人咽下去。鹰眼胯下用了几分力气,由缓到急开始大力肏干。敏感的壶口被冲撞,酸痒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盖过,宁芙的呜咽拔高成咿咿呀呀的娇吟。
  房间里充斥着小猫舔水似的啪嗒声,并且越发急促。
  宁芙已经放弃配合,婉转承受,听到耳边男人灼热的呼吸里带出喘息,一阵温热在身体里迸发出来。
  像是怕压坏她,还没完全软下去鹰眼就抽身离开。宁芙刚刚感受到房间里逐渐变凉的空气,坐在鹰眼就拽着毯子给她盖上,一时间气氛变得更加妙不可言。
  小腹里暖洋洋的,显然是在吸收方才汲取到的营养。宁芙揪着毛毯一角拉开,对着坐在旁边的鹰眼:“外面冷。”男人没有动作,宁芙坚持了片刻,他才躺下也卷进毯子里。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不会比战斗更耗费力气,两个人的呼吸很快就调整过来。鹰眼再次起身,宁芙莫名其妙有些紧张,好在他下床只是去把壁炉重新烧旺。宁芙松一口气,等到他回床上,再分给他一半毯子。
  “你在担心什么?”“我还以为米霍克先生会走。”“我不会走。”
  房间的热度再次升高,但两个人都没有先行动去做事后的清理。鹰眼因为宁芙觉得他会离开而迟迟没有动作,最后还是宁芙先起身:“我去清理一下,要一起吗?”毫不意外被拒绝,宁芙没有在意。
  响亮的水声之后很久,浴室里再没有动静,鹰眼终于忍不住去浴室查看。宁芙在浴缸里歪着头睡着了,鉴于她的前科,鹰眼用见闻色查探,并不是装睡。长发垂在浴缸边沿,脸颊被热气熏蒸成粉色,和水汽缭绕的还有若有似无的淡雅香气。
  不能放任她睡下去,鹰眼清了清嗓子,宁芙才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抱歉,我睡着了吗?”“困了回床上睡。”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我没困。”她从半倚靠的姿势变成坐姿,倾身过去想亲吻他,鹰眼反射性想躲避,在行动之前僵硬地制止自己的动作。
  宁芙没有切实地吻上去,而是停留在非常靠近的位置,鹰眼几乎能尝到她唇上那层明晃晃的水泽:“不可以吗?”和她在一起总是会让事态失控。
  草草擦干身体就回到房间,鹰眼抱着她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对自己身下的昂扬毫不遮掩。宁芙已经从睡意中清醒,久旷的花穴经过方才的疼爱之后正是胃口大开,吐出津津蜜液,渴望再次被侵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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