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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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仅开一个台灯,丛孺这才发现自己的肚皮凉凉的,他的衣服被掀到胸膛上,贺松彧坐在椅子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盯着他的肚子看,一直看到他刚刚醒来。
  贺松彧的手盖住了他的肚子,他的手指分开,掌心微烫,贴在皮肤上,有种莫名的异样。我想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丛孺被他摸的抖了下,我也想知道啊。
  贺松彧还在摸他肚子,丛孺感觉到一股尿意,别摸了。我要去厕所。
  他把杯子放到桌上,身形在那一刻显得有一丝笨拙,贺松彧本来就没睡,此时无比清醒。我带你去。
  口哨声牵引着流水声,在宁静的夜里无比清晰。
  卫生间里窗户半开,冷风吹进来让面色发红的丛孺微微打了个颤,想推开故意吹着口哨的贺松彧,别搞,再弄尿不出来了。
  他放水放的断断续续的,都怪贺松彧在撩拨他。丛孺很是不满的仰着头,靠在贺松彧的肩颈处,眼皮虚虚的遮掩着,身上没什么力气,下面很快就起来。
  丛孺觉得不可思议,贺松彧帮他把完尿,用湿纸巾替他擦干净,低沉性感的嗓音在丛孺耳边响起,生病也不妨碍你发马蚤吗。
  丛孺不敢太大声骂他,简直是恶人先告状。他重要的地方被捏着,没有强硬的挣脱贺松彧,而他那么矜贵一个人,都不知道他平时到底在做些什么,手上还有薄薄的茧。
  丛孺上完厕所就想走的,但是他被人圈住了动弹不得。
  然后他就发现贺松彧反应比他更大,有什么东西抵着他,丛孺一下有了绝佳的理由反驳,这是什么?这是什么!看看,谁骚了,到底谁骚了,你简直是衣冠禽兽啊,我明天可是要做检查的,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揽着我不让走嗤,还是你更骚!
  贺松彧被他恼羞成怒的态度逗的低声轻笑两下。
  他们起码有一个星期没做了,贺松彧出差,丛孺又晕了住院,两人不说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个忄生瘾一个重谷欠,简直天生绝配。
  丛孺发现贺松彧是真的想在卫生间里就做,他两手撑着洗漱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男人,嘴唇红透了,还带点肿,他表示抗议的皱眉,你把窗关上,有点冷。
  贺松彧这狗比哄他,等会就热了。
  贺松彧环着他的腰,袭击了丛孺的二老爷,低沉的说:放心,不会弄脏你的。
  放屁。
  丛孺脸红艳艳的,神色却是冷酷的,他嚣张的仰着下巴,抬头看着贺松彧,你变态啊。他扫了眼自己被解开的病号服,圆圆的肚子暴露在视野中,这么丑,这样你都能有兴致吗?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身材不伦不类的,很畸形。
  像一个怀了孕的女人。
  这样的想法让丛孺感到羞耻,他甚至想把衬衣扣上了。
  可是贺松彧拦住了他的手,他把他桎梏到镜子前,让他看着自己的身材。丛孺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贺松彧的视线定在他的肚子上,他说了句让空气被点燃的马蚤话,不丑,像我把你操到怀孕一样。
  事后那个卫生间里的气味浓的丛孺都晕晕乎乎的想,会不会明天起来味道还会熏着人。
  贺松彧说到做到,顾忌着他明天检查,只做一次,质量非同寻常,要不是对他的体能知根知底,丛孺都要以为对方是不是吃药了。
  总之很猛,结束之后清理到位,把丛孺一身舒爽的送回了病床上,一沾枕头就睡。
  一晚的激情非但没有让丛孺感到不适,反而一下舒缓了他过于担心自己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的压力。
  清早醒来,他发现贺松彧没有睡在套间里的那张小床上。
  这人精神体力都强悍的可怕,做了一晚的剧烈运动后又负责善后清理那么久,不用睡觉还那么清醒。
  病房里多了一束护工专门送来的鲜花,丛孺的心情一点也不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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