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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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作是他,他才不会去动一个男人的脚,不仅丑说不定还会有脚气。
  贺松彧冷白的俊脸上,下巴处有一口牙印,脖子上有一些红痕,是丛孺在情热时泄愤般留下的,他垂着眼,鼻梁和嘴唇的线条怎么看都很帅气性感。长了就剪有什么理由。
  他撩起衣角,给他看自己的腹肌,虽然你用它刮这的样子很欠搞,但是这么长了不剪你穿鞋不挤脚?
  丛孺不好意思的偏头,看了眼自己的脚,感觉到胸膛有什么在剧烈的跳,那也不用你管。
  贺松彧停下看着他,丛孺以为他要生气了,贺松彧按了下他的脚掌心,在他啊了一声后,在丛孺目瞪口呆中咬了口他的脚趾,那一刻他无法言喻的羞臊极了。
  贺松彧:听话。
  丛孺:
  他呼吸有些急,只要欲盖弥彰的把目光投向天花板,手搭在额头上,装作眼不见为净的样子,随便你。
  贺松彧没说话,他动作是慢的,也不熟练,细心中透着小心谨慎的笨拙。
  丛孺内心平静下来后,忽然就扭过头看他,问:我脚臭吗。
  贺松彧余光扫过他红红的耳朵,掂了掂他的右脚,很变态的说了句,香的。没有脚气。
  丛孺想说的话又像说不出来一样,他有种自己常年跳舞的脚真的不丑,在贺松彧那里宛如珍品般被他仔细照顾。
  你不会是有恋脚癖吧。
  贺松彧冷冷看了他一眼,行吧,就是纯粹变态而已。
  丛孺看着看着也就对这一幕习惯了,他信自己的脚没有脚臭,因为他个人洗澡的习惯很好,像耳后根、脚趾缝脚趾甲缝这些地方都会耐心的清晰干净。
  既然贺松彧愿意给他修脚,他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忽略心中的异样感,纯粹当他是个修脚师傅好了。
  丛孺这么一想,自己把自己给逗乐了,他轻笑出声,躺在床上,更换过的洁白被褥圈在他腰间,像个无拘无束的大孩子。都说人一夜之后,睡醒的样子不会多好看,但也有特例,胜在对方生来就标致俊秀的眉眼,保养得宜的皮肤,实实在在与众不同。
  丛孺眼皮一跳,眼疾手快的挡住了嘴。
  贺松彧只能亲在了他的手背上,为什么要挡。
  丛孺已经对两个人之间接吻这种事习惯了,他笑的时候看着贺松彧,就预感他想亲他了,那种预感是通过眼睛就能感觉到的,很明显,也很令人情动。
  丛孺在他稍稍离开以后,把头别扭的扭到一边,没刷牙。
  贺松彧的语气有点讶异,他理所当然的道:我不会嫌弃你。
  丛孺没骂他,睫毛不自然的眨了好几下,一根手指对准他,凸。
  平常他就已经怼回去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一早上的气氛温柔的不像话,他骂不出来了。
  他背着贺松彧,自己舔了舔嘴皮,算了,还是别亲了,大早上的一股味。
  因为修脚的时间过长,贺松彧新上岗,业务不熟练,丛孺等着等着还是睡着了,这一个回笼觉很想,朦朦胧胧感觉到嘴唇被人玩了会,像挤海绵一样压了压。
  他把那根手指含进嘴里的时,对方仿佛被电了一下,丛孺嫌弃味道不好吃,抵着他吐了出来。
  等他醒了,想起来这一回事,猛地睁开眼,瞪着贺松彧想问他是不是用摸过他脚的手,又塞进他嘴里的。
  然后他闻到了一阵香,旁边的毛巾又换了一条,他的脚被人揉着擦拭着香气扑鼻,一股甜柚味儿的身体乳,贺松彧手掌心的温度仿佛传染给了他的脚掌,一片酥麻的火热。
  丛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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