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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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泽醇厚的阳光洒在屋外的细尘上,那万千浮尘随着音律相互勾扯,缠绵不休,那时的她断不会想到,如此清心寡欲的人会把久握琴棋书画的手,覆在她绵软的乳肉上,爱重地揉搓,后又扯着肚兜把一团露出来舔弄,吮着她敏感的乳珠,像是得了糖果的孩子,在舌尖齿间转着圈打转,那啧啧水声听得流夏脸红。
  吻过这一处他尤嫌不满,又去折磨另一处,最后嫌流夏的肚兜碍事,扯坏扔到床脚,“家里还有许多,都是想你的时候买的。”
  流夏心间大为羞臊,一个外人看来光风霁月的修道人士,时不时地钻到女子的成衣铺子里买肚兜,说不准还拿着做了什么,这让她以后还怎么穿?!
  秋凝尘的头徐徐向下,直到小腹处才停下,大手伸进去一摸,发觉她也是情动非常,“你这儿不也这么些水么?还来笑话我。”
  “这下师尊明白了吧,我这样都是因为你,可不是为着别人。”流夏见缝插针地表露心迹道。
  这话虽然对流夏来是平常,但对秋凝尘来说,无异于在平静的月夜开了一场烟花大会,心头雀跃不已。唇舌狂乱地压着流夏的花穴舔吻似要把繁复堆迭的每一处褶皱都熨平,对于最中央的花蕊更是极尽讨好之能事。
  唇珠轻挨着厮磨,把她的欲望堆积集中在此处,之后又含着一吮,让流夏在他侍弄中看见茫茫虚空,耳间如闻仙乐,回味着浑身的酥软余韵。
  “舒服么?”他问。
  “嗯。”流夏浑身没个依附的地方,只得搂着他脖子说。
  问罢他的手又按上那肿大的肉粒点揉,“据说女子刚到了之后,再揉揉又能紧接着来一次。”
  这话果是真的,在他的持续攻击下,一阵比方才更盛的酸麻快意自那处辅散,流夏的后背因此出了一层薄汗,双眼迷蒙着轻哼出声。
  这一声低吟的后劲好似比情蛊都烈,秋凝尘脑子里乱麻似的杂草轰地被燃成灰烬,他的下身显而易见地从半软充血膨胀,直至硬挺不已。
  “流夏……师父这儿又硬了……怎么办……”
  身体里的每处骨头都妥帖地泡在刚刚的情潮里,流夏软着指头戳戳他的阳物,“真是不老实,怎么又站起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叫得那么好听……”秋凝尘耸着下身在流夏的小腹处画圈,带出一道黏腻的水渍,龟头处蹭得舒爽,便把她紧抱在怀里,从前隔着她的衣服蹭已是神魂颠倒,如今用她柔软的腹肉,更是情难自禁,“嗯……舒服……”
  流夏使了力气推开他,红唇吐出令他头皮发麻的判词,“不老实就该罚。”
  锦袋里收着两串银铃铛,那是她在凡间买的,并不是什么私密用具,但现下她不用来干正经事,一串被拴在了秋凝尘脚上,一串被绑在他的阴茎上。
  师尊的后穴里被流夏搅弄风云,深深浅浅地抽插按揉,快感像是没有尽头,一浪浪地冲刷着他的头脑,别的一概不想,只是大声喊着,“啊……哈……不要了……”
  “不是师尊不让我走么,方才还要含着我睡。”语毕她又重重一刺。
  秋凝尘的脚尖绷到极致,小腿连同着大腿的每块肌肉都在快速地抽搐抖动,前身的阳精想要冲破种种束缚,但是未果,只是连带着柱身囊袋跳了两跳。
  剧烈的快感带来身体上难以自控的变化,银铃铛随着这颤抖叮叮当当地响,总觉着是给这场久违的欢爱喝彩叫好,
  “师父听听,抖得多厉害,是不是怎么弄你都觉得不够?”
  “嗯……哈……前头要坏了……让我射……啊……”
  “再等等,不是说晚上难捱么,那就等到晚上。”流夏勾着他的舌头吻了片刻,“省得你又缠着要。”
  “不要了……解开罢……要憋坏了……”他吻得急切,握着她的手指抚上银铃。
  “真的?”
  “嗯。”
  流夏双手去解红绳,但唇上不得清闲,秋凝尘此刻的吻分外火热,好像要把她吞下去。甫一解开,他就哼叫着挺胯,好似有人在握着他,龟头随之射出股股白灼,那吻却一直没间断,喉间细碎的叹息密密匝匝地裹在他们之间。
  平息片刻他忽地又握着流夏让她伸到后面摸,“又想你了……还要……”
  他果然又来这一出,为什么总会中他的圈套呢?流夏心头气愤,便夹着后穴里的敏感点用力一挤,他登时尖叫出声,“啊……轻点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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