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一只阿袋袋(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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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承珏眼眸微阖,看着薛北望这幅紧张模样,又生了逗趣之意,故作严声道:你重了。
  薛北望坐起身后,为白承珏掩好被褥:那我我去床下睡说罢,正欲下床。
  见人如此认真,白承珏赶忙抓住薛北望腕口:逗你的,不重,你在旁边反而睡得安心些。
  薛北望皱着眉,想到白承珏病得迷迷糊糊时才会握住他袖口喊疼,便觉得心里难受,身体微微向前倾,板着长脸,说话声比刚才大了不少:别诓我,要真不舒服就与我直说,你身体难受每次都闷在心里,从不道明,我这人一见到你便不聪明,看不出你难受,又平白叫你受罪。
  他一双眼急得泛红,白承珏看着薛北望这幅着急上火的模样,故作正色,身体往床内一靠:我还病着,你便说话这么大声。
  不不是我就是着急,你说你病了难受不同我说,心里堵得慌就硬憋着,笑得可好看了,以前因为木子之事骗我都会哭,如今心里堵成那样偏是一滴眼泪不掉,可不把自己憋出病了吗?
  白承珏听着薛北望磕磕巴巴的说话声,强憋着笑意,道:哦?如今我病着,又与我翻旧账了?
  薛北望急得巴不得锤墙,恨不得将这张愚笨的嘴给撕烂:我怎会与你翻旧账,你不知道你哭起来的样子有多好看,就跟话本里说的鲛人落泪似得,不是我的意思也不是想看你哭,我是想说有什么事情便与我发泄出来,虽原先身旁无人可供你发泄,可往后你有我呀!
  白承珏转过身看着薛北望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你我都在一起那么久,怎还是那么有趣。
  薛北望堪堪反应过来,又被白承珏耍了,站在床边长吁了一口气,看着那张苍白的脸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你又逗趣我。
  生气了?
  薛北望摇头:不气,见你这样便好了。
  不再因为前事叨扰,不再因为太子一事耿耿于怀,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
  白承珏握着薛北望袖口轻声道:昨日一日未进食,饿了。
  我这便让伙房为你备上白粥。
  不是说有甜糕吃?
  薛北望道:你病还没有好,当吃清淡些,待身子骨好些全陈国好吃的甜糕我都买来。
  话音刚落,白承珏起身凑近薛北望跟前,跪坐在床板上,双手搂住薛北望脖颈,两张脸贴近,白承珏能感觉到薛北望呼吸声越渐粗重。
  不多时,薛北望咽了口吐沫:你刚醒吃那些身子会不舒
  话被白承珏的唇堵住,薛北望双眼瞪大,这似乎是再次重逢白承珏第一次亲他,白承珏冰凉的指端慢慢入侵薛北望腰身,在硬实的腹部轻抚。
  薛北望一时间全身酥麻,在白承珏的举动下屏住呼吸。
  一吻终,薛北望憋得脸色通红,白承珏柔软的唇瓣轻啄了一下薛北望下颚:
  往后你我再亲近些,你也似这般?
  薛北望还未回过神的,双眼茫然的看着白承珏咽了口吐沫:昂?
  罢了,白承珏指端点上唇瓣浅笑,如今不苦了。
  昂。薛北望回应后,舌尖抿了抿双唇,当时脑海里一片空白,居然忘了该如何回应。
  屋外叶归和小木子贴在门边,听着二人的对话深吸了一口气。
  小木子肩头撞向叶归:老实说你家王爷莫不是狐妖吧?
  叶归眉头一皱,拔出匕首抵住小木子咽喉。
  见这木头脑袋认真,小木子倒吸了口凉气指尖将叶归抵在他喉边的刀刃轻轻推开:开玩笑罢了,我看你家王爷这样的人身旁怎会跟着你这么一个榆木脑袋,本可以打趣回来,何必动真格,你若伤了我,岂不是伤了两方的和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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