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一只阿袋袋(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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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来陈国探亲马匹走不动了才向店家讨些草料女声细如蚊蝇,说话声却极为悦耳,他眨了眨望着小木子的一双泪眼,清泪滑落浸湿面纱。
  老板道:姑娘,你的草料备好了。
  白承珏站在柜台旁缩着身子不敢动弹,小木子查了查草料里别无他物,接过店家的草料:你马车在哪,我送你过去,我有在你身边,保证不会再有人为难你。
  嗯,多多谢军爷
  小木子将白承珏送回马车旁,见未有异样才转身离开。
  上马后,白承珏拿出锦帕浅笑着擦拭掉眼泪,怀抱着手炉闭目养神。
  夫人一定是吓坏了吧?
  听外面车夫靠近,叶归急忙将白承珏搂入怀中,故作抚慰般轻拍着白承珏后背:早说让你别去了,你偏不听,好在没事
  车夫掀开帘子又急忙放下:真是委屈夫人了,明日我一定快马加鞭,绝不让二位再在林中过夜。
  驿所内。
  薛北望漠然的看着桌上醉得昏天暗地的将领,恶嫌将搭在他腿部的手拉开,起身朝驿所外走去。
  恰巧小木子回来与薛北望一道回营。
  回到营帐内,小木子点上营中烛火后将火折子熄灭。
  刚才那女子是什么人?
  来探亲的,我看过了并无异常,看样子举止只不过是普通的民间女子,就刚才李副将往姑娘身上一扑,可把那姑娘吓哭了。
  薛北望点头在案边坐下,小木子赶忙倒了一杯醒酒茶递到薛北望跟前。
  爷,那姑娘的眼睛可漂亮,比那绝玉还好看,一含泪双眼水汪汪的看得人心都快碎了,说话声音更好听,现在想起姑娘说话的声音我骨头都是酥的。
  你想说什么?
  小木子笑眯眯地凑到薛北望跟前坐下,双手托腮道:那姑娘的穿着怎么着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爷与其对绝玉那种小人
  薛北望将土碗砸碎,眸光渐冷:我说过不许说他坏话。
  爷,你是情义不减,可他呢?你当日可是拖着半条命回到陈国,他倒好转头便跟闵王厮厮混到一处,吴国寄回的信件每次都在说他与闵王夜夜笙歌,爷和绝玉在一起那么久怕连一根头发丝都舍不得碰,而他早就是旁人玩烂的货色!
  薛北望起身便是一记铁拳将小木子打蒙了。
  爷这些话有那一句我说错了吗?
  薛北望沉声道:每一句都刺耳,要不是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这些话足矣断了你的舌头。
  爷,一年了他连一封信都未曾寄给你,你到底念着他什么?
  他很好,是我还护不住他。
  小木子气得脸色苍白,想到吴国寄来的信件,每一封都不堪入目,薛北望每次看见信件气得脸色发白,到头来还是心心念念着绝玉!
  这一年中小木子还找过术士为薛北望看诊,符纸贴满了整个院子,气得薛北望差点没把他腿打断。
  桌案旁,薛北望从军文中抽出信封,看着信上的文字双眼微眯。
  一年中吴国寄来的信,三皇子都会转交于他手中,为得就是提醒他,这次因色误事有多可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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