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一只阿袋袋(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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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紧它。
  昂?
  白承珏的木棍轻轻碰了碰薛北望的手背:还是薛兄还想与我怕牵着手走?
  薛北望急忙抓紧木棍,眉心微蹙:有劳白大哥了。
  向前走了两步,因刚才内劲催动,疼痛感再度攀上躯体,紧握着木棍的手指都像有千万蚁虫嘶哑,眼前不断被黑幕笼罩,白承珏取下面具,刚从腰间摸出瓷瓶,一口鲜血从喉中喷涌而出。
  脚步几欲不稳,掌心攥紧木棍,痛感愈演愈烈,捏的炸开的木头,木刺划破手掌,从指缝中渗出血来。
  他吸了口凉气,大拇哥拨开玉、塞,将瓷瓶中的药往口中倒了三四粒,呼吸声越渐粗重。
  薛北望听着白承珏气息不稳,关切道:白大哥是受伤了吗?
  没有。白承珏努力平缓着呼吸,看见一具尸体,真丑。
  不对,你让我看看
  薛北望抚着木棍向前靠近,一只手不安的摸索着前方,直至掌心贴上白承珏胸前,薛北望略感不适的将手收回。
  把手给我。
  白承珏松开木棍,往后退了半步,蹲身道:他死得可真惨,薛兄一剑直接劈开这人的脸,鼻子嘴唇从中间血肉翻开,啧,人都死了,还让人死得好看些
  薛北望皱着眉头,随着声源处向前摸索,双腿再次被横躺在中间的尸体一绊,身体向前倒去,白承珏眼疾手快急忙将人捞入怀中。
  皆时,薛北望抬手,触向白承珏下颚,沾到血迹的手移至鼻前。
  你呕血了?
  白承珏拭去唇边的艳红:杀人,脸上难免会溅上血迹。
  薛北望仍板着脸,像是感知到什么,手试图去触碰白承珏,指端刚点上唇瓣,便被白承珏一把推开。
  见薛北望狼狈倒地,白承珏本想伸手去扶,又讪讪收回,沉声道:薛兄自重。
  薛北望缓缓起身,双眼无声的看向一边,轻声道:你在害怕什么?是怕我知道什么,所以不敢让我碰吗?
  同为男子腻腻歪歪成何体统!白某赶来相送,不过念及你我之间兄弟情分,未有分桃之好,此番你情伤在先,白某不再计较。白承珏拔出配剑指向薛北望咽喉,若再有不敬,休怪白某刀剑无眼。
  刀剑无眼?
  薛北望向前半步,白承珏咬紧牙关并未将剑收回,任由剑尖划破皮肤。
  一时间那空洞的眼眸中难掩失落,薛北望抬手按下剑身。
  原不是他往后退了半步,踩到尸身手臂踉跄一滑,又站稳身子朝白承珏欠身,薛某多有冒犯,望白大哥谅解。
  看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白承珏知道,那一瞬薛北望似乎又猜出他来,只要贴近,肌肤触碰。
  无论他以何种模样,薛北望都能猜到是他。
  就好像那一夜夜床榻上的相拥而眠,这人已将他所有的一切刻入骨髓。
  白承珏拾起木棍,故作不耐烦的敲了敲薛北望的手背:抓紧,再待下去,你我今夜便要同这些尸体一起过了。
  恩。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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