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一只阿袋袋(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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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神医浅笑着将茶水一饮而尽:没想到小珏儿居然真会生凡心。
  白承珏卧躺在床榻上, 闭目养神:头疼, 今日没精力与你嘴贫。
  其实花魁的身份除去与他继续纠缠外,已毫无用处, 医者仁心还是当劝王爷一句,尽快断了用药。
  恩, 银子叶归会与你结清, 若是北望问起,乐神医应当知道该怎么说吧?
  绝玉公子身子骨虚,慢慢用药调养便好, 并无性命之忧。门外响起叩门声,乐神医起身走到白承珏跟前,绝玉没有,可小珏儿你可不一定,好好休养,我也不想哪日少了闵王府这个财大气粗的主雇。
  白承珏不耐烦的罢了罢手,药效未过,哪怕这身子对疼痛已不再敏感,可这蚀骨疼痛也没能完全消失。
  没了乐神医先前调配的药丸用作缓解,只感觉有铁锥一次又一次的钻入骨骼,挑动筋脉。
  乐无忧
  我出去便告诉他,你睡了,我早就说过服药时间不可间隔太短,想来今夜可有得你遭罪。
  白承珏躺下,背身对向乐无忧手紧攥着被褥,只感觉身上的疼痛愈演愈烈。
  不多时,身后传来脚步声,床榻能感觉到有人在他身后坐下,他强忍着疼痛,尽力能呼吸听起来平缓。
  直至温热的指端挑开他被汗浸湿的发丝。
  不舒服吗?
  白承珏自认因疼痛已经掩饰不下去,只能闭着眼点了点头。
  薛北望叹了口气,躺在白承珏将其拥入怀中,一股热流随着薛北望的掌心涌入体内,在薛北望内力的帮助下,身上的疼痛有所缓解。
  薛北望轻声道:乐神医说你受了很重的内伤,我想这样你会舒服些。
  恩。压在舌底虚弱又低沉的应答声下,身后的怀抱将他圈的更紧。
  围猎将近。
  为了刺杀昭王一事,薛北望不得不提前返回闵王府,临行的当晚,他带着白承珏一同到河边放灯,纸盏内烛光闪烁,顺着水流往下游飘去
  他当了余剩的衣物换了一件狐裘做赠礼,在火光的映照下为白承珏披上。
  为何突然送我这个?
  薛北望浅笑道:看见时,便觉得你穿起来一定好看。
  二人在河边一同走了一段路后,薛北望将白承珏送回府中便离开了。
  深夜,寝室内烛火未灭,白承珏拿起桌上的剪刀修剪掉烛心,晦暗的光线又明亮了几度。
  白承珏放下手中的剪刀,轻声道:今日傍晚,他与你说了什么?
  叶归将银袋放在桌上:薛公子说若此行他无法全身而退,托我照顾你往后的安危,要能平安无事,连夜便会带你出城
  白承珏轻笑,抬手拂过披在身上的狐裘,心中不由嘲笑薛北望怀着这种想法,连若是命丧围猎的临别赠礼都想好了:知道了。
  其实昭王若此次丧命,对王爷有利无弊,薛公子是燕王送来的人,燕王必然脱不了干系,要想保住薛公子,主子到时从死牢中找一个身材相仿的替死鬼,把其脸部刮花,装作是被野兽袭击所致,便可将薛公子养在宅内。
  白承珏摸着薛北望砸锅卖铁为他添置的狐裘,心情大好,漫不经心的问道:区区一个闵王府困得住他吗?
  可请乐神医将薛公子内力废除,若还不行,便将薛公子手脚筋挑断,他本就钟情于主子,短时期也许难以接受,时间一长自不会再计较这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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