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一只阿袋袋(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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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北望压在喉咙里迷迷糊糊应了一句:昂。
  一时间白承珏哑然失笑,终是长吁一声道:今夜便由得你吧
  身上难受,母妃哼歌望儿就不难受了。
  哼歌?
  薛北望病的看不清眼前人是谁,脑袋也恐怕烧迷糊了,才会听着男人声线,还乐滋滋的唤着母妃。
  他也难得知情识趣。
  捏着嗓子转换为女子的声线,嗓子里哼着白青璃在他耳边常哼的歌谣。
  听着白承珏的哼唱,薛北望放松下来,身体窝在白承珏怀里安然入睡。
  白承珏望着薛北望毫无防备的睡颜,哼唱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落下最后一个细如蚊声的尾音。
  翌日清晨。
  薛北望睁眼就见小花魁睡在他的身边。
  因他病情反复,操劳了小花魁两日没怎么合眼,细腻的肌肤下,那眼底的青黑更为清晰可见。
  薛北望心疼的拂过白承珏的眼帘。
  记忆隐约还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温柔的哼唱,因忙碌而一片狼藉的四周。
  从未有人像你这般待我好。
  白承珏睁开眼,薛北望吓得僵着身子,连呼吸都制住了。
  只感觉白承珏的手绕到后颈,薛北望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白承珏伸头抵住了他的额心,温热的呼吸轻拍着面颊酥酥痒痒尤为舒服。
  烧退了。
  说罢,白承珏杵着身子真要起身,反倒被薛北望一把拉回怀中。
  他像是着了魔般,将白承珏圈牢在怀里,加速的心跳声,敲打着白承珏的耳膜。
  你已经为我操劳了两日未眠,再睡会。
  白承珏轻笑:一张床上?就这么抱着我睡?
  薛北望脸红了,手没松开反倒抱得更紧,只是开口说话时听起来结结巴巴:你你昨夜不也抱着我吗?
  那是你病重缠着我不给走的。
  现在病还没好也可以缠着不给走吧!
  话都说不利索,居然还耍起无赖。
  白承珏凑上前,近的几乎要碰上薛北望的双唇,那呼吸又滞住了。
  北望这番举动,看上去还真不像雏儿。
  薛北望努力调整着呼吸,不知道该如何喘气,憋的一张脸都红了:怎么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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