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一只阿袋袋(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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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眼仍直勾勾的望着他,等一个答案。
  不多时,薛北望终是泄了气,柔声道:要没这心思,莫要再对我这般,我怕我难以自拔。
  他缓缓收回手,若有所思看了薛北望许久。
  薄唇微启,又再度紧抿,下唇在思索中卷入齿间。
  再度开口时,眼神中带有一个从青楼赎身的花魁不该有的顾虑:可是试试。
  这四字不是绝玉说的,不是闵王说的,是白承珏说的。
  绝玉?
  白承珏轻声道:不做逾越之事。
  那是自然。
  薛北望笑了,笑的可好看了。
  像是得到了珍视之物。
  白承珏不懂,若只把薛北望当做一个猎物,他自可以柔情为饵,让其步步深陷。
  可若是谈到那些为止的复杂的情感,却不知应当如何处理。
  在白丘彦面前,他可以饰演温柔严厉的皇叔。
  在白青璃面前,他可以装作黏腻的阿弟。
  在薛北望面前,千娇百媚的绝玉,暴戾冷漠的闵王,侠肝义胆的白无名,但这些都不是他白承珏,若真要谈那些情爱,脱去一层层面具,真正的他又是什么模样。
  神色中难掩忧虑,点头应承后,反倒是一向游刃有余的他慌乱的不知接下来又当如何
  薛北望忍痛坐起身,侧头看着白承珏眼底的忧思,柔声道:你在害怕吗?怕我日后对不起你?
  白承珏猛然回神,僵硬的扬起唇角:没有。
  薛北望关切道:可我觉得,你今日与往常不大一样。
  没有!白承珏站起身,慌乱的避开薛北望的视线,都答应你了,还需要揣测那么多作甚。
  绝玉你要是
  白承珏打断道:你伤口有些炎症,恐会高热,我去找大夫。
  这些琐碎的事让木子去就好。
  他不在府中。
  一听,薛北望就觉得小混账,仗着他不再府中又欺负白承珏。
  火气当时便直冲头顶。
  他不该留下照顾你的吗?这混小子!
  薛北望说着,猛然坐起身便要下床,身上的伤口再度撕裂,点点猩红透过白布。
  见状,白承珏蹙眉,按着薛北望的肩膀迫使他躺回床上:你现在这样是能随意乱动的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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