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一只阿袋袋(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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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承珏道:咳咳咳现下就不害羞了?
  说完,那紧贴着后背的手一僵,他眼角余光一扫,薛北望表情变化复杂,比他昔日见过的那些人加起来都要有趣。
  站在原地我我我半天,愣是像个二傻子。
  他指尖点上薛北望喉头,往下一拨,薛北望坐在床上屏息住呼吸,仿若顷刻间便成了木头人。
  薛公子是想要我在旁服侍,所以才迟迟不肯更衣?
  离得近耳旁能听见薛北望砰砰作响的心跳声。
  他见人已经僵住了,藕臂勾住薛北望后颈,将人勾到了跟前,他抬起头柔软的唇几乎要贴近薛北望唇瓣,一时间空气中都弥漫着女子身上的甜味。
  突然,门被人拉开,一声打扰了又啪的一声关上,听声音像是小木子的。
  薛北望羞的脖颈都红了:绝绝玉姑娘我
  还叫姑娘呢?他说完,又薛北望的手拉到胸口。
  绝绝玉公子。
  那藕臂一用力将人勾的更近,两片唇瓣几乎要贴到一起,只听他沙哑温柔的声线,轻轻应了一声嗯?
  男男授受不亲!说完,薛北望急忙从他的臂弯里逃脱出来,一把抓起被褥掩好绝玉的身子,冷,你好生躺着,我再去催催姜汤好了吗?
  五大三粗的男人穿着湿透的内衬就往屋外跑,惊起屋外尖叫连连。
  薛北望才又慌张的跑回屋内,背对着绝玉麻溜的将身上的潮湿的衣裤鞋袜换上。
  无人知晓,这段时间他努力放空大脑,自我催眠自己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最后若无其事的离开。
  白承珏笑的前仰后合。
  哪怕是宫中平日里在他面前遮掩错处的皇侄,也没有薛北望今日一连串的举动有趣。
  过了不久,薛北望进屋为他端来姜汤,督促他换上干净衣物,眼神躲闪,就像是再多看一会,又会闹得狼狈收场。
  比起浓烟的女儿妆容,素净的白承珏更让人移不开目光,少了脂粉的遮掩,皮肤看上去吹弹可破,睫毛又长又密,配着这双盛着光的眸子,身穿内衬下,仿若神话传说里的仙人。
  入夜,薛北望也不敢同他住在一个屋檐下,之前黑灯瞎火,原本十分美貌也遮掩七八,现下白日里一番亲昵举动,多待一刻,薛北望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另在上楼处又看了一间屋子住下。
  夜深房中的烛火熄灭,白承珏穿着一身白衣坐在桌边。
  窗口被人打开,一个身形与他现在有五六分相似的男人从窗而入,站在他跟前。
  主子,圣上与长公主得知你遇刺一事,甚是担忧。
  白承珏眸光一冷:叶归身旁的人是该清清了,以免这些闲言碎语传到宫中叨扰了圣上,且我这身子骨近来已不能常服用丹药。
  是,属下自会处理妥当,不过长公主那边王爷还是寻个时机去见见为好,属下怕王爷不在时长公主到府中问候,毕竟是王爷亲姐,属下虽戴铁盔遮掩,血缘亲疏难免能看出一二。
  白承珏颔首道:知道了,此时还需安排个恰当的时机,我也需要将他栓的更紧些。
  此次薛北望突生变故,白承珏明白容颜不过只是一时的牵引,这颗心还需牢牢握住才是。
  他还要依靠薛北望掌握陈国皇子与谋逆者来往的书信密函,一个谋逆,里通他国的罪名压下来,还怕幕后之人逃了不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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