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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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等他闭上眼一不做二不休将药汤吞咽下去后,他才知道老婆的提醒是对的。
  yue~
  一大口浓黑的药汁,从孟洲的嘴里喷出来。
  小半洒在了竹地板上,大半洒在了祁宜年的裤脚上。
  素来有洁癖的祁宜年:
  孟洲yue完,又呕了好几下,喉咙和舌头上那种又苦又辣的感觉还是挥散不去,等他的大脑终于从被绑架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后知后觉到从他老婆身上释放出来的低气压。
  孟洲先是看到祁宜年被药汁弄脏的裤脚,视线向上,是祁宜年冷若冰霜的脸。
  孟洲孟洲瑟瑟发抖。
  孟洲伸出一只手抓住祁宜年的裤脚,弱弱道:老婆,你把裤子脱下来,我给你洗干净。
  祁宜年冷冷地搬着凳子朝远离孟洲的方向后退了三步。
  孟洲:嘤~他还有机会追到他老婆吗?
  祁宜年从凳子上站起来,看了眼孟洲喝了一半的药,把药喝完,病好了之后就离开吧。
  孟洲丧气地瘫倒在床上。
  怎么还是要走。
  孟洲不高兴地垂下嘴角。
  还以为被老婆捡回来就是老婆的人了呢。
  乡下的生活平缓而淡然,祁宜年不像其他村民白天需要种地,日子便格外清闲,时间仿佛一抓一大把的水,永远用不完。
  孟洲在楼上躺了两天。这两天都是祁宜年端饭给他,熬好的药再苦也乖乖喝了,没敢再吐出来,或者撒娇不喝让他老婆喂毕竟他老婆现在不心疼他。
  第三天孟洲能下床了,祁宜年给他收拾了行李,让他离开,被孟洲原地躺下碰瓷,我还没好,我不离开。
  祁宜年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孟洲一个人躺在地上,没人围观,自己灰溜溜地爬起来了。
  祁宜年在庭院中除草的时候,孟洲就跟在他身边。
  只是他才张了张口,还没发出声音,祁宜年就率先开口,闭嘴,再说你那些男德的话,我就把你扔出去。
  孟洲脑袋低了低,过了一会,声音低低问:没说,我就是想问问这是不是也是杂草。伸手把拔下来的一颗小绿苗递给祁宜年看。
  祁宜年看着他春天辛苦种活的黄瓜苗,现在已经尸首分离,额角青跳了跳。
  孟洲显然从祁宜年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他看了看天,手慢慢缩回去,把黄瓜苗头上脚下地原栽回了之前□□的那个坑里。
  填上土后还拍了拍,说不定还能活呢,对上祁宜年冷冷的神色,又补了句,活不了也化作春泥更护花嘛。
  祁宜年转身继续去拔自己的草。
  孟洲隔了一会儿,又不要脸的凑上去,我认不得杂草,你教教我,我帮你拔,你看这片院子这么大,你一个人拔草多辛苦。
  又看了眼祁宜年的腰,这么一直蹲着也对腰不好,孟洲想到之前他老婆第二天下床后都要扶着腰,更何况你腰一直不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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