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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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宜年失笑,所以你是来告状的吗?
  房间正面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两边垂着轻如薄纱的白色纱帘,阳光从玻璃窗倾泻照耀在酒店的乳白色大床上,给躺在其上的祁宜年罩上一层亮金的光晕,这一刻有一种奇异的宁静与美好。
  孟洲有些看呆,在祁宜年指尖轻点了一下他的脸颊后才回神,没,他说,我来是想孟洲支支吾吾的,突然不想说出自己的理由,来破坏这一刻的美好了。
  祁宜年眨眨眼,看着孟洲不断向下滑,最后只有一双眼睛还露在床上。
  一句话滑在祁宜年的喉间,是因为想早点见到我么。
  临到嘴边,却没有问出去,他想听对方亲口说出来。
  他悄悄弯起眼睛,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问道:那你来做什么?
  被祁宜年这样盯着,孟洲不得不吞吞吐吐道:来要零花钱。
  祁宜年:
  旖旎心思啪的烟消云散。
  不。
  应该是。
  魂飞魄散。
  孟洲看着祁宜年瞬间冷下来的脸,有些心虚,但又想到自己已经在兄弟面前夸下海口,而且一个月三千块零花钱也确实太低了。
  于是勇敢再次开口:我来,主要是商量一下每个月给我的零花钱涨价这件事。
  祁宜年没再多看趴在床边的狗子一眼,意兴阑珊地掀开被子起床,随口应付孟洲道:三千很多了。
  孟洲:
  孟洲在心里告诉自己。
  不要气馁。
  自己不是早就清楚从祁宜年这里要到零花钱没有那么容易吗?
  和兄弟随口吹牛逼没问题,但他自己心里应该有数。
  孟洲吐出一口气,镇定下来,他还有腹稿,为了说服祁宜年给他涨零花钱连夜手打的小论文,他大学时写期末论文都没有这么用心过。
  孟洲稳健开口:资本论说过,劳动和酬劳应该相匹配,只有资本家才会不断压榨工人的剩余价值。
  祁宜年下床,裸脚踩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玉白的脚趾莹润好看,他回头,道:你意思是说我是资本家?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孟洲忙抬头,从祁宜年脚上移开偷看的视线,清了清嗓子,继续自己的据理力争,我是在和你探讨学术问题。
  祁宜年歪头,关于资本论?
  孟洲:关于我的付出和我获得的酬劳并不匹配。
  祁宜年转过身,抱着手臂,拖长了声调,哦?
  孟洲挺直腰杆,回视着祁宜年,毫不示弱地道:你知道工地上的打桩工人一个月多少工资吗?
  作者有话要说:  ①关于抄袭的讨论是玩梗,作者对抄袭的态度很坚决,抄袭不容姑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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