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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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宜年看着孟洲突然变红的耳朵尖,想了想,没说话,低头自己吃自己的了。等他专心把手里的土豆吃完,又颗剥好的土豆被递到了自己面前。
  孟洲期待地望着他,没说话,眼睛却像是会说话。
  祁宜年默了默,道:只有两颗土豆,你真的不吃吗?
  孟洲点点头,又把土豆往前递了递。投喂老婆什么的,比自己吃快乐好多好吗!
  祁宜年没接,平静叙述完下面段话,你自己吃吧,因为你待会还要把牛牵回来,祁宜年补充,你个人。
  孟洲:???少男心破碎了。
  祁宜年从小板凳上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截腰肢露出来,他居高临下看孟洲,床被你坐塌了,我们晚上要有地方睡,要么把原来那张床修好,要么想办法再做张床。
  孟洲瞬间心虚低头,垂下尾巴尖,没话可说了。
  祁宜年看了眼天色,已经不早了,要赶在日落前做好床,时间紧任务多,所以我们分头行动,你去把牛牵回来,我去找这里的村民问问,看有没有什么工具能把床修好。
  祁宜年拍了拍孟洲的头,觉得手感不错,头发乌黑茂密,忍不住揪了揪,嗯,还很紧致,应该没有秃头基因。
  突然被揪头发的孟洲:???这是老婆爱我的表现吗?
  不管老婆爱不爱他,他已经被踹离老婆身边了。祁宜年做事决不拖泥带水,安排好行动计划,就各自出发了。
  孟洲还记得早上那条路,循着记忆走过去,找到了放牛的地方,只是,等他和那头老青牛四目相对的时候,就有那么点点害怕了。
  这牛的眼睛怎么那么大!
  孟洲伸出去解缰绳的手还有些瑟缩,他没有忘记早上那头牛还想着来顶自己来着,要不是有老婆保护他嗯?等等,孟洲突然意识到自己和祁宜年的地位调换,为什么他是被保护的那方!
  他是孟家男人,怎么能畏手畏脚、沦落到被老婆保护的地步呢?
  这既不符合孟氏家规,也不符合男德守则。
  这不应该。
  孟洲解牛缰绳的手瞬间不抖了,他学着祁宜年的样子把缰绳在自己手掌上缠了三圈,拉着牛往回走。所幸,家牛是很温驯的畜类,早上彼此的摩擦应该只是孟洲自以为是的错觉,青牛被孟洲拉着,乖乖地回了家。
  孟洲回了家,祁宜年却还没有,他还在村子里面转悠。
  询问过村长后,祁宜年往村子里唯的木匠家里走。
  进了大门,木匠正在里面刨木头,院子里铺满了雪白的木屑。
  祁宜年咳了几声,空气里灰尘多,有些呛鼻,他适应了会儿,才问道:您好,请问您能修床吗?
  木匠闻言停下自己的活计,抓起椅背上挂着的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汗,看向祁宜年,能修,床坏成什么样?
  是只老旧竹床,人坐上去的时候就会嘎吱响,同时摇晃不稳,祁宜年先介绍了遍床的基本状况,又给木匠描述了下床是怎么碎的,床板上破开了个大洞,裂缝直接贯穿了床的中间。
  最后问:这样还能修吗?
  木匠抹了抹头,能修是能修他沉吟了会,突然抬起头问,是两个大小伙子?
  祁宜年点头,是。
  就听木匠口若弹簧道:那不如来看看我家的这只大红枣木床,稳固坚实耐操,木匠给祁宜年介绍摆在院子角落里的双人床,随便你们在上面怎么滚它都不会响。
  祁宜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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