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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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宜年视线慢悠悠地望过去:所以土豆呢?
  孟洲眨了眨眼,撑着锄头的手臂一个打滑,直立的身体顿时歪斜过去,踉跄了一下才站稳,他看向地上,土豆苗的根部被他砍断了,地上却没有土豆的身影。
  就算你不知道土豆是块茎,祁宜年在旁边冷嘲热讽、落井下石,顾名思义也能猜出土豆在土里吧。
  孟洲被奚落地有些丢面子,他抹了把头上的汗,闭嘴不言,化愤怒为动力,挥起锄头往土里抡,两三下后,孟洲感觉锄头在土里卡进了什么东西。
  他精神一振,用力把锄头拉出来,拔出土豆带出泥的,烈烈的日头下,孟洲高举着自己荣获的战利品,兴冲冲对祁宜年喊:我这次真的刨出来土豆了!
  祁宜年望过去,大笑着的青年在金色阳光的沐浴下像发着光,除去了其他所有的因素,这一刻只是因为刨到土豆的最简单的快乐,祁宜年也不禁被这笑容感染,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笑。
  他包容了孟洲把土豆一砍为二的高端操作,只是走过去对他说:嗯,很棒,有进步。
  孟洲得意洋洋,那可不,捡起自己两半的土豆,不愧是我。
  自己亲手获取的食物,大少爷拿在手里很有成就感,跟着祁宜年往菜地走的时候一直在念叨:土豆我可以分你一半,毕竟你是我老婆,我们孟家男人就是要对老婆好。
  祁宜年拿小镰刀在菜地里砍了一颗白菜,听到这句话问孟洲,因为孟家家规里这么写的?还是你背的男德守则里?
  什么孟氏家规(支起耳朵)
  现在老公上岗培训都这么难吗,又是家规又是守则的
  楼上难什么难,难的话就教出了孟洲这么个玩意儿?
  楼上扎心了
  没想到祁宜年简简单单的这么句问话,孟洲半天没答上来,他也不清楚,自己那一刻脱口而出的要对老婆好,是出于孟家的大男子主义,还是男德要求。
  孟洲跟在祁宜年身后走在田间的土梗上,一侧的小河里弯弯地倒映他们的影子,风从旷野吹过,带来牛哞叫的声音,在这样安谧的沉静里,孟洲突然没头没脑地说:我就是单纯的想对你好啊。
  祁宜年走在前面没有停下脚步,他听懂了,半晌,淡淡地嗯了一声。
  孟洲说完那句话,也没有再看祁宜年的后脑勺,边走边看河里两个人的倒影。
  有了食材,饭还是要自己做。节目组够狠,连现代电器都没有给他们准备,只有露天的一个土灶台。
  这边祁宜年吩咐孟洲破柴,自己往炉膛里添引火柴禾,节目组的人这时候出来,和他们宣布了一下下午的安排。
  下午你们需要自己去找稻草铺房顶,工作人员机械传达任务,否则晚上就要露天睡觉。
  祁宜年点火的手一点都没抖,火苗噌的一下高高燃起,祁宜年接过孟洲递过来的柴,一边慢慢往里面加,一边对工作人员说:没事,露天吧。下午那么热,我选择在下午和晚上一起凉快。
  工作人员卡了卡壳。
  孟洲在一边帮腔,我也觉得露天美好,农村里的星星月亮肯定很亮,有房顶我要躺屋里看天还得专门把它给扒了呢。
  感觉祁宜年和孟洲完全不在一个综艺里
  祁宜年:我参加的是生存综艺;孟洲:我参加的是生活综艺
  哈哈哈大少爷的洲洲看农村的啥都新鲜
  这边祁宜年和孟洲默契地一个递柴一个添柴,火烧的越来越旺,他们旁若无那个工作人员地商量接下来怎么做。
  醋溜土豆,清炒白菜?孟洲看着食材问。
  祁宜年反问:你会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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