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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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放在往常,他定然是深信不疑的,可今日她却觉得这话错的彻底了。
  世上哪有什么无情之人,只是他的宽厚善良都不曾向你展现罢了。
  只有耐着性子,把外面的躯壳一层一层的剥落,才能露出里面的真心来。
  令齐墨觉得庆幸的是,他发现了沈怀璧的真心。
  温厚善良,却又带着一点无畏的魂。
  齐墨盯久了,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
  他不由舔了舔唇,脑袋里却开始想着那片唇瓣应有的触感。
  他和沈怀璧不是没有亲过,而是每一次都不是双方之意愿,难免带了些勉强的成分在里面。
  但就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回味,他却想起来了。
  沈怀璧向来是极软极轻的,之前他们无意在马车上身不由己的那一次旖旎,他就已经触碰过了。
  那片唇虽然薄得像刀子一般,唇型却极好看,质感也像瓷器,温润而冰凉。
  齐墨也不知鬼迷心窍还是怎的,挪到了沈怀璧床边,低下头,虔诚地印上对方的唇
  触感软凉,却莫名带着一种不可侵犯的神圣意味。
  对方像是被他弄得不舒服,在睡梦中轻轻挣扎了一下,几乎在下一秒就要醒来。
  齐墨一怔,立刻弹到了两米外的地方。
  沈怀璧睡眠向来极轻极浅,只觉得自己脸上有一道轻微的热气,便已经察觉。
  待到他睁开眼,就见到齐墨端端正正坐在凳子上,脊背就像铁打的一样,一点也不弯下来。
  他坐起来,刚想伸手去够放在床尾的大衣,还没动作,齐墨便站起身,殷勤的为他取来衣服。
  沈怀璧轻轻皱着眉,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这小子今天是转性了?
  还是摔了一跤摔傻了,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他接过对方手中的衣服,开口:你还知道来?我还以为你还躺在床上,动静不知呢。
  齐墨嗫嚅道,最终还是对他扯了个谎:我我也是前日才刚醒,却觉得身体有些不适,便多休息了几天。
  沈怀璧点点头,却眼尖的瞥到了他已经泛红的耳朵,以为是自己的房间久不通风,有些过于闷热了,怕他中暑,便关切问道:你耳朵怎么红了?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齐墨闻言一愣,伸手去摸自己的耳朵,却发现那块地方早就已经烧得烫手。
  他总不能告诉对方,是因为自己做了坏事才这样的吧?!
  齐墨没来由有些羞愧,目光闪烁道:没有,我我就是刚过来,外面有些热罢了。
  沈怀璧这几天都没出去过房门,也不知道外面情形究竟如何,便饶过了他,顺理成章的换了话题。
  你容叔可回来了吗?沈怀璧慢吞吞地系着衣服上的带子,雪白的脖颈从里衣里露了一截出来,惹人遐思得紧。
  齐墨道:回来了,容叔说是是将军派人把他带回来的,前日他还要来看您,我把他劝回去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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