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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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风月无暇回答。
  是江兆说了一句话应付。
  这里是医院,一门之隔外还有人。
  羞耻感油然而生,像一阵痒意在手心、脚心、耳根深入作弄。
  小班长狐疑盯着门口,没再等到声音,她拨通了蒋达的电话。
  喂,达子。
  小班长:没呢,不知道你们比赛要开始了吗?
  秦风月:
  江兆的呼吸反复流连在后脖子,秦风月深呼吸,肩膀耸高,耳后被江兆一触即离。
  我洗过澡了。秦风月说。
  江兆哑声:小骗子。
  江兆忽略秦风月的暗示话语,戳破omega劣质的谎言。
  秦风月:我
  秦风月:我擦洗了一下。
  盥洗台上有一张被打湿的雪白长帕,帕子彻底湿了,软趴趴的搭在水池边,垂出的边角浸满了水,没被拧过,水滴滴滴坠落在瓷砖上,越来越急。
  医院的条件没法洗澡,秦风月只能擦了擦江兆即将索取的地方。
  江兆开始释放信息素,说实话。
  秦风月要哭了:我,我不该撒谎我擦过身体了。
  某些字眼的发音荒唐露骨,让江兆不由自主被吸引,去深究它的含义。
  汗水涔涔而下,从下巴低落,滚进脚底的积洼里,雪白的砖石倒映着两具躯体。
  小班长打电话,失手打破了桌子上的玻璃杯,她挂断电话,手忙脚乱找扫帚。
  隔间里的境况并不好。
  热气囤积,消解掉了大部分氧气,秦风月的呼吸越来越短,越来越快。
  救命!扫把在哪里!
  秦风月只感觉到一股呼吸迫近,海风像突然暴涨的狂风巨浪,铺天盖地倾扎而下。
  秦风月吞咽口水,紧张更多的是期待,她腿软、心悸、热汗不止,纷乱的情绪涌动,来不深思。秦风月还没从这种情绪剥离,就被强制带入更深的体会。
  江兆叩紧牙关,标记。
  omega的腺体被刺破,秦风月不安扭动身体,情绪得到短暂安抚,很快她又不满足现状,她贪心的想要更多,痒处被一只小猫抓挠,力道不够,不够解痒,越抓越难受。
  用力点。秦风月说。
  江兆咬紧牙,手擒住秦风月的双腕,将她推高,狠狠桎梏在怀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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