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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啊……好啊只让哥哥一个人肏。”
  他的动作因兴奋变得粗暴,但吻却格外温柔缠绵。
  他们唇齿交缠,又深又湿,像下面一样,在做爱。
  两个白而潮红的肉体交缠在一起,没完没了摩擦、冲撞、嵌入酒店的床像是要被他们拆散架了,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音
  原本列的满满的计划,全都都废掉了。
  当窗帘拉开,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而蒲夏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泡完澡后她整个人都陷在了床里,软成一摊。
  罪魁祸首倒是浑身清爽,谢生倚在床头悠闲地抽着烟,大言不惭地说道,“你得多锻炼锻炼了。”
  蒲夏翻了个白眼,头转向另一侧,根本不想看看他。
  和这种野兽体力的人做,再锻炼有什么用。
  好在谢生还有良心,虽然嘴上逗她,但还是帮她捏腰放松。蒲夏将脸埋在枕头里,因为舒爽哼唧着。
  “宝贝儿,你再叫我又硬了。”
  她从旁边拽起枕头朝他砸去,“禽兽。”
  谢生笑着接住,放到一旁,“这不是想你保护下嗓子么,哑了心疼得还是我。”
  蒲夏随即冷笑一声,“要哑了也怪你。”
  “只怪我么?”谢生俯下身在她颈窝蹭了蹭,“你没要?”
  她又不说话了。
  刚才头脑混沌,这会倒是格外好用,之前淫乱不堪的一幕幕在脑海里重现。
  蒲夏将脸埋在枕头里。
  谢生低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不再逗她,“想吃什么?我买点带回来。”
  蒲夏闭着眼睛说了一串,使唤得自然。
  这会他们倒是像所有兄妹一样,总有个使唤人的和一个被差遣的。
  等谢生拎着东西回来时,蒲夏已经睡了过去,看着两颊睡得泛红的女孩,谢生唇弯了弯。
  他将吃的放在桌子上,然后从医药袋中拿出消炎膏走到床边,掰开了蒲夏的腿。
  女孩迷迷糊糊哼唧了一声,直到冰凉的药膏挤了进去。
  “啊!”她睁开了眼睛,看向谢生,他跪在她两腿之间,手指还插在她下面,“哥哥!”
  “宝贝儿别这么看着我,给你涂药呢,不然明天得肿起来。”
  蒲夏咬住唇,她误会他了。
  谢生低头继续,将药挤在手指上,然后插进下面的小缝中。冰冷的药膏和异物的入侵让蒲夏忍不住轻哼了一声,甬道里清凉的感觉让她不禁一抽。
  “别夹,药膏都被挤出来了。”
  谢生说道,手指又将药膏往里送了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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