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驯 第9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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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说着,他把西裤口袋里的布料翻出来给她看。
  形象地告诉她,意思是里面空无一物。
  “你等会我,先洗个澡。我马上回来。”
  “行。”
  门锁上的声音很响。
  震得她的神志开始清明。
  她撑了起来,进了浴室。
  光脚踩在地板上,凉意沁入肌肤。
  有些怀念,忽然远走的热气。
  回想刚刚发生的不可置信地一切,陶染觉得自己像砧板上的鱼。
  还是一只有自净功能的鱼。
  她忍不住笑了下。
  这只鱼现在,挺希望进锅烹饪。
  在伦敦读书的时候,她总是时不时恍惚,好像撞见到他。
  却又把自己的这点幻觉掐灭,怎么可能呢?
  她记得她说不喜欢他了。
  说有了新的喜欢的人。
  她说了很多很伤人的话。
  她把自己的胡思乱想收起来,放在了课业上。
  这些年来,也一直是以为他的骄傲,支撑他半步没有她的生活半步。
  现实却丝丝缕缕都在告诉她,他的骄傲早在那会被她和她的家庭打击得半分全无。
  她还记得那天在饭店仓皇推门朝他求助的时候,望见他镇定地举杯和桌上人谈笑。
  那样的镇定自若与运筹帷幄。
  他用了几年的时间,放弃阳光灼灼的赛道,放弃了为他嘶吼的呐喊,放弃了前半生所有的梦想。
  脱胎换骨,变成了眼前这样的人。
  她不知道,他日常握着毫无力度的方向盘,脖颈没有负重,被限制在交规的速度里时,会不会觉得压抑和死气沉沉。
  她只知道这一年也进了新的领域,步履维艰。
  想必,贺南初这几年剥肉重塑的过程,怕是艰辛磨难异常。
  直到他做到极致、做得拔尖,才肯回来。
  可回来后,也不敢一丝僭越,缓缓敲打她的态度……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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