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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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兰姐姐你真是受苦了……”季蓁蓁颇为心疼地看着王若兰,抬手虚虚挨着她还未显怀的肚子比划了一下,关切道:“孩子多大了?我听说妇人孕初害喜特别折磨,你身子还好吧?冯大哥,你把若兰姐从家里接出来,是准备把她安置在你身边吗?在宣府?!”后面半句是问冯萧的。
  冯萧摇摇头,道:“我预备送若兰回岳家。”
  宣府是九边重镇,拱卫京畿,与大同一样,这些年频频受北边鞑子进犯。把王若兰安置在宣府,不是个什么好主意。
  “盛京与宣府离得不远,我休沐时可快马回京,探望她们母子。只是要愧对岳父、岳母大人了,他们把女儿交给我,我却没能好好保护若兰……”
  王若兰听着冯萧讲述这些心情也有些低落,强打起精神,扯出几抹笑意,宽慰地拍了拍冯萧的手背,道:“男儿志在四方,怎么桎梏于后宅方寸之地,我这次回娘家养胎,娘亲肯定会把我照顾得好好的,你在营里,莫要因我分心,专心练兵,好好御敌,方是正事。”
  这话说得妥帖到了冯萧骨子里,高大的男子顾不得身边还有谢赢川、季蓁蓁两人的存在,大掌抚上王若兰的脸颊,几度哽咽,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若兰,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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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蓁蓁与王若兰颇有几分一见如故的感觉,两人分别时,王若兰盛情邀请季蓁蓁日后去盛京玩,让她一尽地主之谊。
  听了王若兰的遭遇,季蓁蓁出门时高涨的兴致降得一半也没有,回程的马车上窝在谢赢川怀里恹恹的,也不太想说话。
  少年环着她纤细的腰,闻着不断钻入鼻息的女子甜香,默默倚着车壁闭目养神。
  两人回了屋,谢赢川颇为沉默地掐着她的腰,入了起来。他要的又深又狠,季蓁蓁难受得下意识想蹬腿,脚尖在触及少年皮肉的那一霎,又默默地缩了回去。
  谢赢川修长的手指在她胸前乳团上揉捏着,把两团软肉挤压得失了形状,白嫩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季蓁蓁又痛又有些爽感,伏在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上嘤咛不断,少年俯身,以吻封缄,把她的娇吟都吞吃入腹。
  垂下的帘帐随着木床的摇晃而在空中飘扬、起落,半遮半掩,露出其中缠绵的两具躯体。
  谢赢川入得季蓁蓁几次泄出淋漓的花液,两只细腿圈在少年精瘦的腰身上打着颤,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方才放过她,抱着少女软绵无力的身子去清洗干净。
  泡在有些滚烫的温水里,季蓁蓁强撑着不断打架的双眼,抬手描摹着少年英气俊美的容颜,借着最后的清醒问道:“你对我这么好,是和冯大哥学的么?”
  谢赢川沉默片刻,垂着眸“嗯”了一声。
  听到他的回应,季蓁蓁笑了笑,凑过去环着少年的脖颈,送上粉唇,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而温情地吻,才喘着气贴着谢赢川的耳畔小声许诺:“我也会对你很好的,就像我阿娘对我老爹那样……”
  相拥一夜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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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连两日纵欲到后半夜,谢赢川身强体健,照旧早起打拳跑马,季蓁蓁这种米虫体质,直接裹着被子睡到了日上叁竿。
  这一次,季蓁蓁终于在醒来时看到了枕畔之人:少年一身朱红锦衣,一双长腿高高翘起,露出里面的丝绸里裤,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抓握着一本书册正看得津津有味——一本书?!
  季蓁蓁看清谢赢川手中的书名后,吓得哈欠打了一半生生止住,抬手便要去抢。
  “你怎么偷看我的书呀!”刚睡醒的嗓音微哑,季蓁蓁一声大叫差点把自己嗓子喊破音。
  “诶~”谢赢川将手臂抬高,闪过季蓁蓁伸来的爪子。少年笑得揶揄:“你爱看这些?”说着,少年合上书页,盯着还崭新的封面,一字一顿地轻启薄唇:“品、花、宝、鉴?淫书啊?”
  谢赢川这话问得着实欠扁,季蓁蓁又羞又急,直接翻身骑到少年身上,伸长了胳膊,嘴里还在替自己辩解:“怎么会是淫书呢?!你这厮好不会说话!这叫、这叫——爱情读物、对,没错这是爱情读物!讲爱情的话本,情到浓时,干柴烈火,不是很正常的吗?!”
  季蓁蓁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谢赢川手长,她爬到对方身上也摸不到,不由得心中一阵烦躁,握着拳头噼里啪啦在少年肩头一通捶:“快点还给我!”
  小脸气鼓鼓地,白白净净就像蒸笼里刚刚出笼的大白包子,自认为凶巴巴的声音在少年看来也跟撒娇似的,没起到半点威胁。谢赢川被她逗得一乐,笑着把书扔到一旁的踏上,一手揽了季蓁蓁的腰肢,把软乎乎的身子锢在怀里,忍不住出言调侃:“世人皆说四川女子性格骄横泼辣,昨日见蓁蓁温顺乖巧,还以为我的夫人是个例外呢……”
  谢赢川的话提醒了季蓁蓁,她才刚刚睡醒脑子还未清明,直接想到什么就做了,浑然忘记自己才刚刚嫁人!
  呜呜,我温柔贤淑的形象啊——季蓁蓁在心中哀嚎一声,面上立刻换上一幅乖顺模样,眨了眨一双水媚的杏子眼,握着拳头的手骤然一松,藕臂灵巧地攀上少年的脖颈,将小脸贴在谢赢川胸口,讨好似的蹭了蹭。
  “蓁蓁从小就有些起床气,刚醒时脾气就不太好,明堂——你不会介意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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