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打压的庶子功成名就后……(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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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碌,你……罔顾人伦,简直寡廉鲜耻!来人,快来人!”你竭力向外呼号,崔碌却一点也不慌张。他怜悯地看着你,像当初你随手对他施恩一般。
  他怜悯你,算计半生,崔家唯一有你血脉的崔琸一死,你又成崔府的外人。
  “母亲,你知道的,父亲他以后再不会有子嗣了。”他解开你腰间的系带,用你以前布的棋子困住你,“父亲会不会已经猜到是谁下的手了?从前碍着崔琸的存在,现在母亲的倚仗又是谁呢?”
  他掐着你的下巴,你不得已与他对视。你想和他争个鱼死网破,可就怕鱼死了,网还是坚不可摧。现在崔家只剩崔碌一个儿子,即使他出身再不好。
  崔碌手里也不知拿了你多少把柄。
  你无言以对,撑在桌上的手紧紧握紧,长长的指甲恨不得陷进桌面,硬生生地劈裂开。
  崔碌让你坐在桌上,他握着你的手腕,眼底的执拗看得你心里发寒,“为什么喜欢崔琸?明明我比他更……”
  大概是想到崔琸已经死了,他没必要再和一个死人去争,他生硬地停下未说完的话,深吸口气又慢慢吐出来。崔碌伸手,顺利地挤开包裹的花唇探入闭合的穴口,灵巧的手指在里面如鱼得水般来回流窜。
  你怨毒地看着他,他便温柔地低头吻你的嘴唇。你使劲推开他,抵不过喉间涌出的作呕感,你侧趴在桌上止不住地干呕,一日滴水未进,什么都吐不出来。
  崔碌好脾气地继续侍奉你。
  他埋入你体内的手指时而曲起,时而抠挖着柔软的穴壁,你的双手被崔碌攥住压过头顶,你一侧头,便能看到那扇紧闭的房门。檐上的灯笼闪闪摇摇,你盼着有人能推开门进来,又怕有人真的进来。
  你循规蹈矩十多年,不敢有丝毫差错,却毁在了当初的一时心软。崔碌非要拉着你一起将伦理世俗破个粉碎,你早该趁着他年幼的时候就杀了他。
  崔碌还穿着一身白孝衣,他的弟弟才过世,他却要强占嫡母。他眼神清澈,神态自若地分开你闭合在一起的腿,他拨弄开遮挡的花唇,将中间合拢成一个小圆孔的花穴露出来。
  你闭上眼睛根本不去看他,耳朵里却不断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
  “不……崔碌”你咬牙切齿地睁开眼睛,被禁锢的双手奋力往外挣脱。
  “为什么?”崔碌问你,“为什么崔琸就可以?我就不可以?”
  你简直要被气笑了,气出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跌入云鬓间,崔碌难道以为天底下所有人都和他一样觊觎长辈?“你胡说什么!”
  崔碌的回应堪称天真,又荒谬又残忍,他浅浅地用性器戳刺着穴口,“崔琸不就进来过吗?”
  “从这里……”他的指尖点在你的小腹上,慢慢往下,滑到穴口,“到这里。”
  崔碌轻笑一声,他自己也知道这说辞有多可笑,但他就是嫉妒,嫉妒父亲和你水乳交融,更嫉妒崔琸居然可以在你体内与你共生十月。崔碌腰部一挺,头部顶开插入进去,踢蹬着双腿,像是濒死的鱼般挣扎,一时间顾不得再说什么。
  崔碌低头咬住你胸前颤栗的乳尖,在你吃痛的时候顺势将自己全部插入进去。你当即尖叫出声,又不得不咬着嘴唇忍了回去。
  崔碌像小孩子一样吮吸着乳头,一只手紧紧环着你的腰,他的性器将你填得满满当当,一点缝隙都没有。你胀被得扬起上半身,也因此把饱满的双乳送到他嘴边,整个人由着他把玩侵犯。
  穴道又湿又紧,崔碌挺进去,穴肉就会牢牢地将他攥紧,往外抽还会不舍地挽留,他不得章法地戳弄,时不时剐蹭过那处最为脆弱的软肉。
  崔碌加快下身的抽插,松开嘴里的乳头改为用手把玩,偶尔捏捏抽搐不止的阴蒂。他松开你的双手,将你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膀上,让你稍微抬起上半身,眼睁睁地看着他是如何在淫水泛滥的穴肉里抽插操弄的。
  崔碌抽出肉棒又尽根没入花穴里,狠狠地操着宫口。他无需说什么令你难堪的话,你光只是看到他在你身上起伏就几欲崩溃,他低声叫你‘母亲’,你更是羞耻地双腿打颤,承受不住地无声痛哭。
  嫩红的花穴已经熟透,红艳艳地吞吃着肉棒,两片花唇被肏得外翻,上面挂着粘腻的淫水。你只觉得小腹一阵阵发麻,疼痛随之而来,你清晰地感受到那处不情不愿的被崔碌破开,粗大的头部闯入进去,崔碌执拗地要将所谓崔琸染指过的地方,全部占领一遍。
  你掐着他的手臂,劈了的指甲掐得他生疼,你的尖叫卡在喉间,偏偏连大口地喘气都会牵动身下的痛觉。小腹浮起一个小小的包,你艰难地别过头,不愿意再看,可崔碌捏住你的下巴,让你直视身下泥泞淫靡的结合处。
  躲不开崔碌钳制的手,你只能看着自己被他贯穿的模样,恐怖的快感从相连的地方席卷上来,几乎要将你埋没。性器疯狂顶弄,身体反反复复地被撑开,每一处嫩肉都在颤动。
  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你呜咽着张着嘴喘息,泪水顺着眼角不停地往下滑落,你弓着身子压抑着尖叫,换来崔碌更残忍的对待,一股股淫水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怒张的性器顶端,全数又被肉棒顶着往回流。
  他将精液灌溉在深处,你在羞耻中双腿打颤,崔碌和你身上素色的孝衣被溢出的淫水打湿,留下令人难堪的水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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