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黛玉不欠谁_分卷阅读_7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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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如海听了才不推迟,待得下人将菜上齐了,一家人吃饭,果然不要人伏侍,反觉自在。绛佑帝还是太子时候,林礞便惯和太子一道喝酒、吃饭,又是同在刘先生处上学,因而林礞倒没觉不自在。倒是林如海和贾敏先时有些拘束,多隔会子便也放开了。
  夜间,黛玉和绛佑帝就歇在蕙兰馆,当年黛玉的闺阁中。
  是夜,黛玉沐浴之后出来,便见绛佑帝已经先行沐浴好了,只着中意,发不束带,一头黑发是散落肩上,越发显得皎如玉树,貌赛潘安。
  绛佑帝见了黛玉沐浴出来,只见黛玉不施粉黛,身着小衣,一双莹白玉足踩在铺了锦毯的地上,真真娴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如弱柳扶,竟是鲜艳妩媚、风流婀娜,言语形容不尽其美。
  见了黛玉如此形貌,绛佑帝忍不住心中一热,便上前携了黛玉的手,走到床边,扶黛玉在床上坐下。黛玉见了绛佑帝看自己的眼神,感受绛佑帝手上传来的温度,不知怎么也是突的心中一热,脸上竟是不自觉的有些发烫。绛佑帝见了黛玉脸上一抹绯红,眼神越发炙热。
  绛佑帝只觉爱妻一动一静皆可入画,竟是言语难尽其美,越发看得认真。黛玉和绛佑帝夫妻多年,竟是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低头道:“三郎总这样看着人做甚么?倒叫人不自在。”
  绛佑帝嘴角微微上扬,启唇轻言:“我有一事要求师姐。”
  黛玉抬眼看了一眼绛佑帝,见了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笑容从眼底漾开,越发觉得被看得心中微乱,低声道:“世上有什么事是三郎做不到的?倒故意来求我。”
  绛佑帝附过身去,在黛玉耳旁轻语一声。黛玉听了,越发一张脸红得犹如三月桃花,竟是灿烂得令人心颤。绛佑帝见了,也觉心中一热,越发满心满眼皆是黛玉的绝代姿容。
  虽然日日同床共枕,黛玉却从不曾和自己的丈夫这样亲近。红绡帐中,鸳鸯枕畔,二人也不知此刻的温热是红烛传来的热量还是从心间传来的热烈。
  绛佑帝低头轻吻了一下黛玉的额头,闻着她的发香,便觉心中一动,不由得痴了。
  唇上轻点,传来的是令人心颤的悸动;指尖轻触,仿佛穿透了柔滑的丝衣,感受到来到人间后从不曾感受过的温存。
  黛玉身子轻轻一颤,抬头看了一眼三郎的脸,一双俊眼中传来珍视得近乎虔诚的温柔,亦是令人心动。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自己的肩上,慢慢移向后背,轻柔的力度一分一分加重,直至二人紧紧依偎在一起。黛玉只觉脸上越发烧得厉害,却不忍破坏这份容不下一丝杂念的亲密。不自觉的,黛玉也伸出一双玉手缓缓环住三郎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腰。
  丝滑的衣衫从肩头滑落,原来那人身上竟比自己更加的烫。但哪里能烫过火热的内心呢。直到此刻,绛佑帝才觉横亘在两人之间数年的被褥被扔到九霄云外,怀中的人儿原本白瓷一般莹白剔透的肌肤散发出迷人的红晕,忍不住将修长结实的身子附上去,唇齿一寸一寸的探索。
  羞怯中渐渐生出喜悦,黛玉竟分不清此刻是真是幻。不自觉的靠近他,紧贴着令人安心的肌肤,原本的滚烫竟熨帖到内心深处,令人感动得几欲哭泣。耳畔传来的喘息渐渐加重,吹得鬓边的发丝微动,划过肌肤传来清晰的有些痒的触感,直痒入了内心深处。
  心不知是被耳畔的喘息挠到,还是被自己的发丝挠到,竟是这酥麻的感觉叫人浑身没了一丝力气,整个人放松下来,柔软下来,靠在结实的胸膛上,任由一双有力的臂膀揽自己入怀,任由一双修长结实的腿只自己的腿上轻轻摩挲,心中却感觉越发的痒了。
  相伴千年的温暖趁隙挤入脑海,这样的依恋和信赖竟是那样熟悉,熟悉得让人想哭。呼吸渐渐变得不顺畅,前世今生的遥远记忆又被挤出脑海,此刻,天地间只余亲密无间的二人,再无其他。
  “玉儿……别怕……”喘息声中挤出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许多力气,又仿佛心中还有无穷无尽的动力蓄势待发。
  黛玉轻轻的嗯了一声,仿佛带着哭腔,又仿佛带着欢喜。
  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被探索,烫得眉间心上皆是热了。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紧紧环住,像是一松手就会坠落进万丈深渊。
  趁怀中的人儿放松了,随着她环住自己的双手府下身去,越发紧密的贴在一起,勇敢的探索。平日看着婀娜灵巧的她,原来竟是如此凹凸有致,光洁滑腻的肌肤将自己的心也温暖得颤抖了,胸中一团炽热的火焰直烧向小腹,似乎要将人毁灭,偏这种毁灭中又生出一种令人悸动的幸福。
  炽热的汗珠落在自己的身上,黛玉只觉鼻中尽是熟悉的味道。在摇曳的烛光中看着近在咫尺的宛如谪仙的俊脸,脸上鼻尖细密的汗珠越发衬托出令人心动的味道,俊美得和平日不同。
  猛觉身下被一股火热一探,黛玉慌忙闭上了眼睛。说不清是喜是怕,越发楼主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他的怀中,仿佛就是心安处,在他怀中,便什么也不怕了。
  试探数次,终于找到了一丝光亮之门,轻轻试探中,看着怀中的她闭着眼睛的脸,心中灿烂得仿佛盛开了绵延不尽的花:“师……姐,师姐……我好喜欢……”
  “三郎……”轻声喘息和香汗淋漓中,只说得两个字,便觉一阵酸胀痛楚传来,偏偏胀痛中裹挟着狂风暴雨般的满足和喜悦。因而两字之后,忍不住轻轻一声低呼,带着哭腔的呼声中似乎又夹杂着欢喜。
  他怕伤着她,怕她疼,但成亲多年一千多个日夜的魂牵梦萦、多少次忍不住的心猿意马,看过那箱底之物后亦曾不止一次的遐想,偏只肖一想到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便又觉亵渎了她,强自忍住。今日终于得偿所愿,他最后一丝理智被狂喜抽走,仅余小腹中熊熊燃烧的火焰,本能的向前一挺。
  黛玉蹙眉发出一声低咽,却听耳旁传来一声形容不出的喟叹,他也像欢喜得带着哭腔了。
  明明胀痛得不行,却忍不住抱紧眼前的人。便是抱紧,也使不出几分力气,五感上分明是痛楚的,却掩不住心中狂喜。这奔流倾泻的情感啊,像草原上燎原而过的野火,明明是为了重生,却激烈得像在毁灭。
  看着她微蹙的眉,明明不忍,却又忍不住内心的冲动,丹田间的万马奔腾亟待驰骋,终于失去最后一丝理智,在她温柔缱绻的包围中拥抱整个天地。理智在本能面前不断溃败,他翻腾得越来越激烈。
  明明是欢喜快乐的,她却在越发的亲密无间中瘫软得没了一分力气,任由他恣意挥洒。仿佛是累了,他却并不满足,抱着怀中的人儿翻了个神,又是一轮如刀枪水火如轮兵荒马乱的肆意奔腾。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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