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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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籍只边说着边抱起你往那屏风后的浴桶走去,屋子角落的炭炉烧得正旺,那滚沸的热水将室内蒸腾出暖烘烘的花香,你身上的衣服都未脱尽便已被他丢进了水里,你留意到他今日的确有些反常,他似乎比往常都要焦躁迫切得多,甚至方才那在人前的一出与其说是羞辱,倒不如说是在炫耀,
  他在炫耀着对你的占有与掌控,
  他似乎有些不安?
  水温很烫,你通身的肌肤都泛起了一层红,背着光瞧不见他的表情,你只能感觉到他正在直勾勾的看着你,他并未说话,只慢条斯理的解着自己的外袍,头发已经在方才的纠缠中半散,你这才注意到他今日穿的也是身暗红的朝服,他一边解着衣带,还有空腾出手来将你发间沾着的花瓣取下,只听得声清脆的束金玉带跌落,他浑身只余了条宽敞的亵裤,只一边将自己的发带扯了去,另一只手却捻着方才从你发间摘下的花瓣缓缓放入口中,猩红的舌尖与苍白的指尖,柔嫩的花瓣被壁腔唇齿碾碎,花汁混着唾液吞咽咀嚼,
  再被完整的吃掉,
  你只怔怔的看得出神,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这样的反应似乎取悦了他,你便又见到了他那种十分清澈的笑意,他的皮肤苍白瘦削,发尾似乎被刚刚溅起的水花沾湿,还有些漉漉的贴在颈间,看上去简直无害到了极点,
  “让我尝尝吧······”
  他说得很轻,你都怀疑自己听错,正犹疑间他便已抬脚跨了进来,你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已被他抵在了桶边有些凶狠的吻了下来,衣带在水中变得沉甸甸的难解,他几乎有些粗鲁的叁两下扯开,这浴桶虽然宽敞但两个人却还是有些挤了,你的脚在挪位中一下子踩空便整个滑了下去,他却并未松手,反而更紧的掐着你的肩膀使你无法动弹,温热的水瞬间便淹没了鼻腔呼吸,你在水中睁不开眼睛,慌乱中只挣扎着想要浮上去,却被他死死的钳制住无法挣脱,那吻几近撕咬般在你腔壁中翻搅,在窒息中你便只能从唇舌间掠夺来一丁点空气,却只使得这个吻更加的畅通无阻,你被憋得几乎都要背过气去,手脚都已经发软无力,才被他带着一同浮了上去,
  你旁的都已顾不得了,只紧紧的抱着他浑身发抖,眼前都模糊糊一片看不分明,鼻腔里难受极了,喉咙也火烧火燎的痛,你几乎都要被吓哭,恍恍惚惚间却听得他说了句什么,你的耳朵也有些进水听不太清,便只拍了拍耳朵下意识抬头看去,想要询问声音却沙哑得不成样子,他一只手抓着你的肩膀俯下身来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在下一秒猛的推开了你侧过身剧烈的咳了起来,他咳得十分严重,苍白的脸色都涨得通红,你只下意识的惊住了,手忙脚乱的站起身来想要出去喊人,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无法脱身,你结结巴巴的解释,他却丝毫听不进去,只死死的攥住你一丝也不肯放松,你便只得踮起脚去够那不远处小几上的茶盏,端给他大灌了几口这才将将止住了咳意,
  他似乎在刚刚的咳嗽中有些脱力,只随意的倚在桶边微喘着气,这下倒是松开了你的手,只两手搭在桶边一动不动的半耷着眼看你,你正要说些什么,他却只拿起刚刚的茶盏往门边用力的一摔,随即便有个小太监连滚带爬的跑到了门边询问有何吩咐,阮籍只冷淡的斜睨了眼,语气倒是十分和善,似乎心情并不坏:
  “拿我的药来。”
  “是····是····奴才马上就去!”
  小太监跌跌撞撞的又跑开了,不多时便取来个乌红的细口小瓮,阮籍只从中挖出两颗碧色的丹药直接吞下,才准备盖上却又顿了顿,只面无表情的又从中取出了一颗来服下,这才挥退了那一直趴跪在门边不敢抬头的小太监。
  屋子里顿时陷入了一阵十分诡异的沉默,
  他并未说话,你犹犹豫豫了半晌,还是伸手去拉了拉他,小心翼翼的抬眼问道:
  “那是什么药呀?”
  他似乎有些意外你的胆量,撩起眼来看你,也不知在想什么突的笑了声,表情十分的轻松,那双上挑的凤眼薄而细长,映着摇曳的烛光有种惊人的媚态,他两颊上的红晕还未消散,却又伸手来抱你,一边慢条斯理的细细解开你身上的湿衣,一边低下头来浅浅的吻你,声音带着股沙哑的故弄玄虚:
  “那可是救命的宝贝~专挖那些不足月的男婴的脑髓来作引子,放进丹炉里炼个七七四十九天便得一枚,凡人吃了便能成仙呢~”
  阮籍只觉着怀中的人儿吓得浑身一抖,牙齿都有些发颤,想要推开自己吧却又不敢,哆哆嗦嗦了半天才戳了戳自个儿的腰间,一双眼睛早泪汪汪的泛红,说话还带着些糯糯的鼻音,表情倒十足的理直气壮:
  “你····你唬我!那·····那是喜顺给我带的话本里的鬼故事,你别拿我当傻子骗!”
  也不知怎的,阮籍心里倒泛起了丝怜爱来,只觉得怀里的人又娇又乖,记性倒是很好,反教自己这威胁的话都没有机会出口了,便只得愤愤的掐了把手下那嫩汪汪的软肉报复,声音也不自觉的温柔了几分:
  “倒是有点机灵劲儿,方才还晓得端茶来了,不错不错,倒是长进了不少······”
  “我·····我只是看你咳得那么厉害,有些害怕······”
  “害怕什么呀?”
  阮籍便瞧见宋清许清凌凌的一双眼看向自己,鼻尖还有些微红,说出的话却教人十足十的中听:
  “我······我怕你死了······”
  也不知是屋子里的情香逐渐起了作用,还是这娇娇柔柔的软话听得人眼红心热,阮籍只觉得胸腔中燃起把灼人的烈火,烫得人浑身舒畅的舒爽,便连桶中还滚着热气的温水都觉着冰冷,只一把将怀中人抱起往床上走去,湿哒哒的衣袍已解在水中,美人凝脂水滑的身子却丢不开手,暖炭将情香烘得越发撩人,身下赤裸裸的白玉还沾着露珠,只跪在腿间从足尖吻起,一点点往上,从匀称纤细的小腿到粉嫩嫩的膝弯,从凹软的腿窝到羞答答的腹沟,拇指与食指撑开作尺,一点点从脚尖量起,每一处都是恰到好处,每一寸都是精雕细琢,阮籍只觉从未有过如此的动情,仿佛幼时尝到的第一颗糖的滋味儿,又仿佛九岁时的那个盛夏,自己就揣着把从厨房顺出来的花生米看着深井里的副监使一点一点的沉下去·······这一切的一切却又汇成漫天瓢泼的大雨,自己浑身是伤的跪在雨中,看着那辆马车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终于停在了眼前,看那双含着汪水的眼轻飘飘的看过来,她冲着自己伸出了手,指甲温润莹玉,腕间还戴着只水头十足的玉镯,袖带勾的金线是内坊专供的碧玺丝,只掐得二两便能抵寻常百姓半年收成······
  阮籍只低头含住那红唇,指尖还沾着湿漉漉的蜜,却抚上眼前人这微红的眼角,喑哑的嗓音只使人听得阴恻恻的缠绵:
  “怕什么呢————如意命大着呢,况且小姐这般勾人,如意敢哪里放心····便是死了也得拽着小姐一同入那十八层地狱,去那刀山火海都滚一遭,再被牛头马面叉入黑滚滚的油锅,你便觉着痛,便只能紧紧的抱着我,就这么一同被炼成个人干儿·····这才叫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一边说着唬人的情话还一边去将那微颤的眼儿舔得湿哒哒,伸手掐弄着乳尖那半软不硬的肉粒酥酥麻麻,还欺身去扯开床头的木匣,仰着脖儿挑挑拣拣了半天,从里头摸了个半软微弹的皮质角先生却又寻不着热水,急不可耐下便顺手拎了半壶烈酒灌上,那皮质的半软便在掌中逐渐胀大伸长,却还能随着摆弄一跳一跳的收缩,阮籍只捏着那东西往宋清许的腿间插去,本应灌入热水的器物只手忙脚乱的拿冷酒凑合,自然冻得美人皱着眉直往后躲去,再加之这角先生虽是密封但酒却难免浸出点气来,这样又冰又辣的东西哪里讨得了好?阮籍便只瞧着身下人娇气得直哭,被拽住了一条腿还竭力扭动抗拒,瞧着硬的不行便狡猾的眨巴着眼泪汪汪装可怜,腿间都湿漉漉一片了还哼着气讨价还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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