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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佳夜,月圆人圆。
  徐安带着安抚的笑容躺在床上,伸手环住苗临与他深情接吻。
  好不容易哄停了他,男人反过来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不放,以脣舌描绘着他的胸腹肌理,蜿蜒的水痕在那具成熟白皙的躯体上渡出一层淫靡的水光,又在他侧腹的月季上流连不去。
  徐安屈起了一条腿抵在了他的肩上,腿间白细的嫩肉被人啃了一口时他忍不住地战慄,这种全然展开身躯即将被人吞吃入腹的滋味让他有些害怕,挣扎着想要把身体蜷缩起来,小动物一般地呜呜讨饶着。
  「别……苗临……你抱、抱我……」指尖在赤裸的肩上扒抓,却绵软得没有一点儿力气。
  苗临拉开徐安的两隻膝盖架在肘上,以掌捧住他的臀部拉起,勃扬的性器前端顶住瑟缩的皱孔,轻而易举地便没入其中。
  他的身体不像以前那么冰冷,却仍比徐安体温稍低,温温凉凉的东西埋进体内,徐安忍不住去夹了夹,满眼眶可怜兮兮的泪水。
  苗临躬下身来,小心翼翼地弯折着徐安的腰桿形成一个方便自己深入的角度,细碎的吻落在他的眉间,指腹温柔地抹去悬在眼角将落未落的水滴,心疼地问:「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这个姿势不太适合紧紧拥抱,徐安只能微微地搭着苗临的肩,又期待他能再近一点儿。
  「苗临……你抱抱我……」比起身体的正式结合,徐安其实还是更倾向温馨的相拥深吻。
  他这话一出口,苗临心里真是五味杂陈,既是甜蜜又有些淡淡的苦涩。
  以前的徐安可从来都没有开口提过这种要求,对于两人间的亲密情事,他总是隐忍而压抑,漠然地承受着苗临的掠夺与给予。
  曾几何时,他那颗曾经被苗临苦求不得的心,现在正好端端地摆进了他的手心里,要他好好地捧着再细心地呵疼着。
  苗临亲了亲他的脸,放下徐安的两条长腿,扣着肩膀将他整个人抬起来,直到稳稳当当地坐在自己的怀里。
  徐安顺势抱着苗临的脖子,将自己埋进他的怀抱里,丝滑的长发随着起身的动作盪出了一个弧,过长的发梢若有似无地搔着他臀下苗临的腿。
  这样的姿势角度没法进得太深,却能恰恰地抵住最敏感的地方磨。
  苗临摸索着朝记忆中的地方顶,怀里的人倏地发出一声带着泣声的惊喘,黏腻的嗓音满是撒娇意味,软糯糯地如同蜜酿的酒,甜入喉间,却醉上心头。
  「怎么了?」苗临捧住他的脸亲他,下身抽了一点儿,却又往他受不住的地方捣去。
  徐安本来是哆嗦着想跪起来让他别碰自己那里,谁知苗临这一下直接让他软了腿,跪不住直接往下一坐,倒将男人的东西又多吃进了几分。
  他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身体重重地一抽,苗临连忙架着他的腋窝将他托高,满是心疼跟紧张地问:「怎么了,是不是撞疼了?」
  以前的苗临老是爱用这个方法折磨徐安,狰狞的凶器陷入重重的软肉里时,徐安会受不住地猛颤,痉挛的肠腔紧裹着男人的东西,飢渴又贪婪地吸吮着。
  只消微微地动两下,青年就会满脸的泪,咬着脣不肯吭声,带着痛苦及沉溺的表情,盛开得又美又艷,像是要被玩坏了一样。
  苗临很喜欢他被逼至极限时那深陷情欲无法自拔的模样,他会用上一点力气,反覆地肏干那处,享用着青年那具迷人又温暖的身体。
  被逼着出精的时候,徐安几乎都要晕过去了,这时候的他会特别地乖巧,苗临就能顺势跟他交换几个浓情的吻。
  他不一定每次都会等徐安缓过气来,有时会故意在他馀韵未消的时候狠狠地操着他敏感而脆弱的腔道,直到将因高潮而痉挛缩紧的那处给凿成自己的形状,直到徐安被操碎了一身傲骨,再没有力气与他冷战,他才会心满意足地用浓精灌满他炙热的躯体。
  那一段日子对徐安来说不輒是地狱,对苗临而言更是不敢回首的过往。
  如今的徐安只是掉两颗眼泪他都心痛如绞,小心翼翼地抱着人想退出来,但没想到徐安却不让,两条腿夹在他的腰上,在他怀里团成一个依赖的姿势,贴在他耳边软糯地小声讨饶:「你轻点儿……」
  苗临的心里霎时柔软一片,亲暱地咬了一下他的鼻尖,贴着脣应:「好,我轻点儿……」
  肉体廝磨时的水声动静让徐安有点害羞,绵延不绝的温柔快感从交合之处窜上脊椎,又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软得如同一汪春水,蹭着苗临的脖子撒娇似地讨了几个浅浅的吻。
  被人珍视地抱在怀里疼宠的滋味让徐安有些沉溺其中,曾经不好的回忆在这样子满是温柔与爱抚的性事中得到了补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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