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火(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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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漪正是他的珍宝,想将她束之高阁,永远不让人染指,又想将她藏在怀中,随时随地陪伴着他。
  “容辞!”她恼怒极了,心知今晚又逃不掉。
  为什么又是这样?
  再这样下去,叁五年过去,她都摆脱不得这乱七八糟的关系。
  “你何必总来折腾我?正经娶一个妻室,或是纳妾收通房也好,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她怒气冲冲地质问道,两手紧紧笼着衣襟,戒备地提防着。
  容辞不答。插进她花穴的两指未动,同时揉捏着花唇,令紧绷的花道渐渐松懈。随后,插入的手指缓慢转了半圈,其余的手指按在她的阴蒂上,沾着花道中溢出的滑液安抚着最敏感的小珍珠。
  唇齿之间溢出一声嘤咛,两腿不自在地夹了夹,衣襟也拢不住了。
  柔软温暖的花道变得滑腻,汨汨的汁液渐渐流了出来。
  她痛恨这样多情的身体,容辞却爱极。哪怕她心中违抗,身体却抗拒不了,总是如他的意。
  他得寸进尺一般,手指在穴内钻弄着,又仿照素日交欢的节奏,浅浅抽插着。
  容辞在她雪白细腻的面上亲吻了一下,含着她的耳廓,口吻黏黏腻腻的:“我没有怀疑你,只是嫉妒了。你总是和他待在一处,甚至……半夜都和他出门。今夜你若再不回来,我顶着宵禁也要去寻人。”
  “他是君子。”容辞以为旁人和他一样吗?哪怕真的起了逾距的心思,也远远走不到强迫的地步。
  “可我不是。他能对你做个君子,我却不能。”
  容辞又吻她,将她的衣服褪下,又扯下自己裤子,露出高高翘起的狰狞阳物。
  沉甸甸的粗大肉物抵在湿软的花穴口,棱角分明的柱身刮擦着娇嫩的内壁,一下子入到了深处。
  他将脸埋在两团绵软娇嫩的乳房中央,深深地嗅了几口,甜蜜幽微的气息席卷了他,如微醺般沉醉。
  容辞又含住一侧雪白的乳肉,轻轻咬磨着,留下一个个深红色的吻痕。
  清漪现下坐在他腿上,腿心含着勃发的欲望。两腿垂在两边,身体摇摇晃晃的,只得搂着他的肩作为支点。
  容辞在情事上很性急,往常用这种姿势的时候,总爱掐着她的腰,令她被迫张开双腿,吞吐着粗硬的阴茎。这回他并不急着泄欲,反倒逗她玩似的,用腰腿的力气一下一下颠着她。
  炙热阳物与花穴紧密地结合着,小幅度的摩擦没有大开大合的肏弄刺激,温温吞吞的快感缓缓涌上来,清漪忍不住呻吟出来。
  不知他是否故意为之,坚硬的龟头此时正抵在她里面的敏感处,不断捣弄着那里。她扭了扭腰,微微提起身体,让那东西滑脱了一寸。
  她不想让他弄那一处,哪怕只是缓一会儿也好。
  容辞按着她的后腰,缓慢又坚定地将露出的那一寸又插了回去。他喜欢全根进入,令他产生一种被她全然接纳的错觉。
  这副柔弱的身躯已经不复当初的青涩,那时她的下头常常干涩难入,让他不敢任性妄为,唯恐将她弄伤。经历这二叁年的同床共枕,清漪在她的怀里长大了,哪怕被插得哀哀哭泣,腿都合不上,至多私处红肿些,只会将他咬得更紧,流出更多的滑腻蜜液滋润结合处。
  为什么不肯放过她?他要如何割舍这灵肉结合的美妙,她的美丽无双的容颜,柔弱敏感的身体,倔强温柔的性情,无不令人心醉。唯独不肯接纳他这一点,叫人又爱又恨。
  容辞将心落在清漪的身上,早已容不下旁人了。只愿与她日日交缠,如梧桐双树,同生共死。
  清漪不知他的心绪,满心抗拒这种结合。男人阳具生得太过粗大,偏偏缺乏技巧。那物越至根部越发粗壮,满满地撑开了花穴小口,若是进进出出地抽插着倒还好,这种不肯出来的架势,几乎要将她撑坏。
  她不想恳求容辞,情愿自己忍着,忍受着私处被撑满的刺激与些微疼痛,忍受着越来越令人无法自主的快感。
  容辞吻上她的唇,忍不住舔了舔她的软软的唇,尝到一丝腥甜的血味。他知道清漪身子敏感,又生性害羞。于是加深了这个吻,舌头也伸了进去,确实让她不能再咬自己了。
  她不喜欢舌吻,连唇舌都交织在一起,兴许只有最亲密的爱人才会做这样的事情。却不能和容辞说,今夜他受到的刺激够大了,说不定又要生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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