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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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因今日车上的一点旖旎使她有些受寒,到了晚间,清漪翻来覆去地肚子疼。
  容辞怪婢子不尽心,又怪自己孟浪。他面色沉得发黑,接过婢子端来的红糖姜水,吹凉些,一口一口喂她。
  姜水扑鼻的辣味刺激得清漪直吐舌头。
  容辞表现得铁面无私,必要她喝完。
  另一个侍婢老成些,在清漪这里伺候的时间长,伶俐地端来炖好的桂圆红枣银耳羹,容辞正好用来哄人。
  天色很晚了,这东西非常甜腻。红枣桂圆都是精挑细选过的。红枣香气浓郁、肉质厚实,咬开后汁水四溢。桂圆也很肥满,比新鲜的还要醇香。
  清漪怕胖,本想吃两口就放下,怎奈她确实喜爱这味道,竟然一点不剩地吃完了。
  要就寝的时候,清漪说:“我晚间睡相有些不好,怕耽误你休息,不如我们分开睡。”
  她是好意。古代没有好用的止疼药,她完全可以预料到,今晚必定是翻来覆去不得好眠。
  容辞置若罔闻,照常叫人铺床。
  事实上,容辞才是今晚不肯老实睡觉的那个。他多日不曾泄欲,今日偏偏又勾起了火来,难以排解。
  他原本想去净房解决一下,偏偏清漪再度开口:“要不我们还是分开睡吧。”
  他陡然升起一点跃跃欲试的情绪。
  “你闹得我睡不好,倒嫌弃起我了?”
  容辞坐起身,让她看他的下半身。哪怕寝衣并不贴身,那粗壮可观的硬物却把裤子顶得高高的,难以忽视。
  他不多说些什么,意思却很分明。
  清漪脸红了,转到另一边去,将被子拉高了捂住耳朵和眼睛。一副掩耳盗铃的样子。
  她听见衣料摩擦的声音,然后是一点奇怪的声音,像肉贴着肉在摩擦,混着男子的闷哼。
  她闻到一点腥膻的麝香气。
  清漪愈加面红耳赤,他怎么能在这里就……
  她知道男子会自渎,只是容辞不曾在她面前做过这样的事情。从前他们也有这样的时候,容辞会若无其事地去净房,她就装作不知道。可是今晚……
  容辞好似不知她的窘境,自渎还要轻声唤着她的名字,一边叫一边喘息。
  这淫靡的声音,她实在听不下去了。
  清漪推开被子,霍然起身,扭头看了容辞一眼,就要从他身上爬过去,想下床。
  容辞停下了动作,截住她的腰,把她的身体调转了方向,趴在自己身上。
  “你去哪儿?”
  “我去旁边避一避,你……你弄完了叫我。”她目光闪躲,都不知往哪里看,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不可闻。
  若是以往,他定然好好疼她一回,只是现下她的身体不允许。他毕竟没有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
  容辞计上心头,哄骗道:“我的身体你清楚的,一时半会儿不能完事。倘若你肯帮帮我,会快很多。”
  与他的手不同,清漪的手又白又软,十指尖尖宛若削葱根,是一双养在深闺的玉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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