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种(5)(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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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的房门被暴力破坏,地上到处是木屑和木板,整个房间狼藉不堪,而就在这房间的床上,你在卑微地,努力地,竭尽所能地取悦着造成这一切的凶手。
  在他黑色的夹克下方,紧贴着裤子的布料,你用牙齿拉下裤链,接着用舌头,缓缓地勾舔,将那包裹在内裤里的男性器官描摹出来。
  其实,隔着布料,也许给他的触感不明显,但当你的唾液逐渐湿润了那深色布料,你能感受到,在你的努力下,这东西硬了。
  此刻,你不知道克莱斯的心智和想法究竟如何,但他的身体,完全给出了成年的男人该有的反应。
  你略略离开了一点,借机缓解自己的呼吸,因为情绪极度紧张,你的喘息节奏略快,呼出的热气扑在男人隆起而湿润的内裤上。
  克莱斯的裤链被拉开,他的那玩意隔着内裤被你舔了个遍,正肿胀地勃起着,但在这样的条件下, 你已经做到了你能力范围之内的所有事,接下去,如果没有他的配合,你没法再进一步。
  你鼓起勇气,胆怯而征求意见地抬眸,担心在他脸上看到任何玩弄的、恶意的、不沉浸于此的神色,这都代表着你的徒劳无功,你还是会死。
  在你急促的心脏跳动下,你看清了他的脸,一瞬间如释重负,但也略感担忧,发现了克莱斯脸庞的死寂,不管是他抿着的嘴唇,还是那双深棕色的双眼,都没有显出任何的淫邪、沉迷或恶念,他的反应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可他也没制止你。
  他就像一个阴沉的死神,通过这房间大开的窗户,街上路灯引起的光影交错在他的面孔中,让他更显得毫无人性和情绪。
  但你很清楚,不能让这气氛冷下来,你必须要掌握着这主动权,最起码,你的行为让这个杀人狂停下了意图杀害的动作。
  你伸上手去,解开他的腰带,克莱斯没有抬手制止你的意思,将他裤子的搭扣拨到两边,他如今处于一种非常被动,无害的姿态,如果克莱斯这时要突然站起身追你,那他一定会显得很狼狈了,你说不定也有机会跑掉。
  你将克莱斯的裤子脱到他的大腿处,不知是不是错觉,你们彼此的呼吸都有些加重,在这卧房中格外清晰可闻,就像紧贴着耳畔一般。
  可能是你的错觉,但你隐约觉得,他似乎也有些期待,你将克莱斯的内裤拨下了一些,露出裹在布料下,勃起粗壮的性器,你只将它的龟头和前端的一部分拿了出来,没再打量内裤里它深藏在阴毛里的大半其余部分。
  但就这方面的本钱,克莱斯真是毫不辜负他高大健硕的身躯,也可能是源于白种人强壮粗野的天赋,这东西如果出现在你的春梦里,那可真是不错的享受,但此刻,你只能闭上眼睛,将它尽力而含糊地吞下。
  肉茎的触感有些奇怪,和人身上的其他部位皮肤不太一样,柔韧光滑,但又因为一些隆起的血管而有点崎岖,随着这根胀大的肉冠顶入你的喉咙,以及茎身摩擦着你的嘴唇,一股混浊而古怪的气味充斥着你的鼻腔,那似乎是类似混合着膻香的腥气。
  这大概是就是年轻力壮的男性人类,意图性交时的气味,并不太臭,没有那么让人难以忍受,毕竟,如果不看道德和精神方面问题,克莱斯应当是个健康的,年轻且英俊的男性。
  你的身体并不排斥他,可你的精神时刻紧绷着,战栗警惕着他任何可能的伤害行为,这样一个恐怖的杀人狂,你在殷勤地为他口交着。
  你的身心都在战栗,既感到自尊的屈辱,又感到畏惧和自愿的屈从,不管如何,他胯下的器官捅入你的嘴巴,总比他手上那把寒光闪闪的厨刀捅入你的胸口要好,你不断地安慰着自己,你现在所做的是自然的、对你没有伤害的事情,你一边含泪地喘息,一边细致地舔吮着这根肉茎顶端。
  在很久的僵持后,克莱斯发出一声喑哑的呻吟,让你的脊背一阵颤抖发凉,这是他第一次出声。
  就像一只被抚摸到正确位置的野猫,他收起了利爪和恐怖的眼神,终于软了下来,克莱斯在床上找了个舒服位置靠着,一条腿迭立在床上,另一条腿搁在床下,踩着地板,迁就着你的动作。
  而你顺着他敞开的间隙,一边继续舔着他,一边重新爬上了他的身体。
  对此,克莱斯毫无意见,甚至宽容地用一只手臂拥抱了你,但同时,他另一只手的刀还放在你的脖子后面,就像一个恐怖的幽灵,随着你的移动而移动,被克莱斯指挥着,始终与你保持着几毫米的距离,几乎就和你的肌肤相触,让你感到挥之不去的凉意。
  克莱斯不是那种有智力障碍的傻子,相反,他很可能是个智商很高的人,许多有能力逃脱警方的追捕,长时间不被缉拿归案的连环杀人犯都有此特点。
  从他的行为中,你意识到,克莱斯清楚地知道,你现在的举动并不出于自愿,而是对他的恐惧和讨好。
  可克莱斯喜欢你现在所做的,自然会继续着他的威吓,以此来控制你,让你不敢懈怠,反社会人格有此特点,他们乐于掌握他人的弱点和情绪,甚至,他会不会再给你压力,让你更努力一些呢?
  锋利刀刃悬在脖后,你必须再接再厉,你几乎要流泪,更扯开那内裤,你自暴自弃地埋下头,深深吞了进去。
  至此,克莱斯再度发出一声深深的感叹。
  你极尽所能地深吞着,尽自己最大努力地给他制造更多欢愉,以图让他忘了脑中那疯狂的,荒谬的屠杀欲望。
  这是你在绝望中所能做的唯一的事情。
  鼓胀的茎身在你的唇间摩擦,滋溜的水声和肮脏粘稠的液体声音,不断地细微响起,空气仿佛也变热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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