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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都通过,她已没必要遮掩刚刚从许星辙家离开的事实。
  睡前沉未晴说第二日要提早回家,许星辙的反应就不太平和,特别又有江榆楷那通电话做前提。两次留宿她都是匆匆离去,像有人在后面追赶一样。许星辙想尝试任性地挽留她一次,话到嘴边,却没吐出来。
  如果是江榆楷,恐怕会毫无负担吧。他像是无论提出多过分的要求,沉未晴都会原谅,再满足。这一点,许星辙怎么也做不到。
  他明知道那句话该怎么说,用什么样的语气,摆出什么样的表情,那些姿态他能学得活灵活现,可就是做不出来。这种进退两难的窘迫,与宴席上忽然被长辈叫起来敬酒如出一辙。他改为环紧沉未晴,心情倒完美地传达给她。对完数学试卷的答案,他错两道,她错一道,两人在针对解题思路的讨论中又贴在一起。
  失去遮挡的下身摩挲他的小腹,课桌从战场变成情场。他撩开卫衣,长驱直入,满室旖旎。
  “所以,我到底落了什么东西在你家?”沉未晴问。
  她仔细回想,也不觉得少任何物品。
  她不是秦尧西那种丢叁落四的性格,东西从包里消失几天才发现。
  沉未晴问话的语气和方式,表露出她其实已经笃定一个答案,只是在向江榆楷求证。福多懒懒地靠在她怀里,脑袋由沉未晴轻轻拍打,眼珠在两人之间来回。江榆楷在心里无数次地想把它挤走,取而代之。
  “你明明知道。”沉未晴的审视下,他心虚地嗫嚅,“那只是我想见你的一个借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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